道,在左羽少的耳边低语:“就算你讨厌我了,恨我了也好,过了今晚,我就会离开岭南返回宫里,倒时候我再也不能打扰到你了……”他只想让自己这次出宫没有遗憾而已。
左羽少得言,两手一紧,就将宫弈棋抱过,将他紧紧抵触在石壁之上,身体有些燥热,丹田处有股热流,有些不受控制得四下乱串,激得他四周筋脉有些叫嚣得不受控制,身体紧贴着他的□,几乎不留空隙:“这就是你让人把我骗来的原因?”
双颊被体内升腾的气息烧得泛起了绯红,两手抓紧了左羽少身上的衣衫,宫弈棋微微点头,得到回答,左羽少不在多想,低了首便直接缠住了宫弈棋的齿唇,在宫弈棋还来不及做出回应之时,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探了进去,便开始攻城掠地。
黄昏时,左羽少接到消息说有人在明月楼等他,希望他能过去相聚一番,微微拧了眉,脑子里面闪过的第一个人便是现在这怀中的人,原本是不打算来的,可是看着天色越渐越暗,心里想着上次他深夜折回来时,在明月楼,这人依旧还在,烦乱的心便怎样也定不住,最后来是来了。
也幸好他来了,在这里他听见了一直以来自己心里无法确定的答案。
有些不受控制得手,因为自己那个突然的吻,而带了几分急切的摸上宫弈棋的身体,身体里面有火在烧,越来越旺,他好像有些停不下来。
四周的空气越渐炙热起来,被人扯开的腰带,衣裳散开露出里面的肌肤,褪到腰间的衣衫,露出大半个上身,湿润的吻落在肩头,让他身体忍不住的颤栗,伸出的双手,抱住左羽少的脖颈,似乎想要将自己这发软的身体挂在他的身上,结果那横在他腰间的手却稳住了他的身体,同时身下随即被他发热的大手一把抓住。
“厄……!”紧要的唇,挡不住齿间溢出的声响。
察觉他的反应有些太过明显,左羽少心里狐疑,在扯了自己腰带之时,抬起了宫弈棋的腿架到自己腰上,随即一个抽动,便将自己送了进去。
两手抱紧了左羽少的脖颈,身体紧紧绷着,许久从未被人碰过□,此时传来的只有撕裂一样的痛意,止不住的筋摩,将那探入自己□的异物紧紧夹住一吞一吐。
察觉到他浑身的颤抖,左羽少停了动作,气息有些不稳,此时又见了宫弈棋这样,心里到底还是不忍,就着两人合体之势,左羽少抱了他朝一旁桌边走去,伸手扯了桌上的桌布,将一桌早已冷却的吃食,扫落地面,便将怀里着紧紧绷着身体的人,放坐到桌上,双手将他抱入怀中,左羽少拧了眉,便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你在檀香里面加了催情之药,难道就不怕我一时把持不住,弄伤了你吗?”抱紧了怀里的人,左羽少一次次的将自己送入他的体内,ròu_tǐ撞击的声响,和着怀里人儿那隐忍的声响合拍有序的屋里轻轻回荡。
将脸埋在左羽少的怀里,宫弈棋咬牙忍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面进出时所带来的感觉,宫弈棋尽量的想要保持脑袋的清明,此时听了他的问话,忍不出断断续续的应了一句:“我……只能……只能这么做了……”
左羽少现在讨厌他,恨他了,要是不这么做,他一定会被左羽少推开的,宫弈棋这会当真是无招了。
听这话,左羽少伸手抬了他下颚,随即低首,缠住他的齿唇,将他喉间的声响吞咽腹中。
——我分明是有意想要除了你,可是为什么没有这么做,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明明早就没了关系,可为什么我又一直想要找到你我也不知道,明明就可以杀了我父皇,可为什么每次动手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你,我就会犹豫了,我还是不知道,明明决定了,只要见你一面我就随母后回去,为什么偏偏又忍不住的总是跑到明月楼去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从白日坐到深夜我更不知道,左羽少,你要是真的这么懂我,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脑海里面,回荡着的,是他刚才说过的话,那迷茫困惑的神色,就如同自己第二次在明月楼外遇见他时是一样的。
宫南厉说的对,宫弈棋不是没有心,只是他谁都没有找到,若不然,那个精于盘算的人又怎会如此迷茫?
他的心,左羽少没有找到,连宫弈棋他自己都没有找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知是不是被他弄得疼了,宫弈棋两手抱紧了左羽少的身体,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口中呢喃般的道歉,带了掩饰不住的哭腔,一声声的闷闷响起。
左羽少怔住,脑子里面突然想起,当年自己第一次碰他时,他曾被自己吓得泛了泪光,而今天呢?他确是忍了哭意的在跟自己道歉。
其实,宫弈棋应该算是一个好孩子,他从来都避讳过自己的错误,认错时也很主动,只是在犯错前,他的一时任性又总能将人逼入维谷。
突然的释放,让两人都得到了短暂的换气。
檀香燃尽,屋里到处的弥漫着那异样的香味,稍稍停歇的欲念在转瞬间又惹了出来,左羽少心里苦笑,这只狐这次当真是乱来。
将人抱起,朝一旁的床榻走去,左羽少扯落他身上早已散乱的衣衫,在将人放到床榻只之时,掌风一扫,灭了桌上的台灯,啥时间屋里变得一片漆黑,只有点点光亮从窗口折射进来。
“你心里的困惑,在以前,也许我还能为你解答,但现在摒开你我的身份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