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随着抹人影上升。
“呜呜-”飞上七八丈高时,少女号啼大哭。
“……”青年死死的咬住了唇。
当升到约二十丈时,少女往下落;再过不久,男子也往下落,两人都是以背朝地面朝天的姿势上升,下落时也变没有多少改变。
下落下落,一直下落。
当下落到距地约一人高时,穿斗蓬衣的少年又动了,抬腿,朝着先一步下来的少女圆圆的臀部狠狠的踹去;
那一脚又快又狠,少女翻了个跟斗,“啊”的尖叫着上冲。
当少女飞起,另一人也落下。
少年又一旋身,另一条腿飞了起来,年青的男子亦被踹得翻了个面,疾冲天空。
而后,两人又相继落下。
少年频频抬腿,一脚接一脚的踢,一次又一次的,像踢沙包一样将人踢上高空,每一次都踹着不同的地方,从臀部到肚腹,到肩胛,或是腿板等,除脖子以上的地方,几乎遍及全身每一处。
每一脚都算得恰到好处,并没有踢断人的骨头,一男一女完好无缺,最初二人连叫带哭的吼,最后嗓子都哑了。
在又一轮连环腿表演后,少年终于抖抖斗蓬,退出几步。
须臾,在空中沉浮近大半个时辰的一男一女,以狗趴式的样子扑落于地,两人扑地发出一声“啊”声,良久没有反应。
经历一翻风吹风肆,少女头上饰物早丢得一干二净,披头散发,样子好不狼狈;年青男子略好些,只丢了玉簪。
想装死?
“空中好玩吧?接下来玩流火弹。”默立于一旁的墨泪,摸出两个圆球,冲着一男一女扬了扬。
“不要!”
异口同声的尖叫着,趴地两人慌乱的爬起,看着少年手中的东西,浑身哆嗦,不能飞,不能使用脉气,在流火弹前就只有死路一条。
人哪,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名字?”晃晃手中的东西,望望天,天色不早,该结束了。
“姓尤,尤玉枝。”
“姓墨,墨钦,来自莲国国城。”
两人不敢怠慢,飞快的报名。
莲国,帝尊家族?
一万贝!
“刚才你们说本小药师不配知道你们的名字,现在呢,配不配?本公子初问你们姓啥名谁,你们一个说本小药师给你提鞋都嫌脏,一个让小本小药师去问阎君,现在,你们自己说说,本小药师应该将你们怎么好?”眸子一闪,墨泪小乐:误打误撞又赚回一万贝,今晚没有白干。
六月债还得快,不过一转眼的功夫,情形已完全不同。
“……”两人一呆,哑口无言。
“跑吧,跑慢了可别怨流火弹没长眼。”抛抛流火弹,她以十二万分的温柔给两货指出明路。
尤玉枝、墨钦身躯一抖,又是一阵哆嗦,发觉那人不是闹着玩的,当下手脚并用,爬起来,拼了吃奶的力气,朝着大河那一方跑去。
嗖嗖-
两颗流火弹从空越过两人,朝前方飞去。
一男一女吓得尖叫一声,各自扭头又跑向不同的方向。
切,在姐面前还想玩心眼儿?
甩出圆球,墨泪悠然看戏,在她面前想玩小心眼儿,除非她懒得管,否则甭说门没有,窗都不会有。
帝尊家族又如何?
炼器师家族又如何?
敢惹她心情不爽,甭管是谁,照虐不误。
甩手,粒粒圆珠似子弹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