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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走了那间屋子里的所有物品,甚至在墙壁和地板上都铺设了绒毯,因为他不想再看见那么凄惨的画面。然后,一如既往的黑暗,一如既往的安静,一如既往的孤独。
对于秦术来说,这比三天前更可怕,没有任何依托,没有任何发泄痛苦的媒介,就只剩下纯粹的深刻的痛苦。但是他却比三天前平静得多。
当毒瘾发作,疼痛铺天盖地地袭来时,秦术从舌下取出了一枚刀片。
每一次黑暗压迫得他无法呼吸,每一次时间让他无比难熬,每一次疼痛逼得他无法忍受,他就用刀片在自己的皮肉上划过。一刀又一刀的割裂让他分散了注意力,血液的粘稠让他恶心,却让他感受得到真实。
他笑,这样就好。
这次很快就坐立不安,从时间上来看,秦术的毒瘾只刚刚发作了一半,他就忍不住打开了门,然而眼前所见还是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秦术纠缠在一滩血泊中,身上、地毯上、墙壁上,到处是他的血迹。而他居然还在笑,抽搐着笑,手中的刀片深深嵌进掌心。
louiouis说:“别担心……我没有切到动脉,我还不想死。”
louis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果然没有伤到大血管,他不由为这个年轻人的意志力感到惊诧:他在忍受着痛苦并且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还能准确地避开自己的动脉,这是怎样恐怖的自控能力!
等到伤口处理妥当,在一旁沉默了很久的突然揪住秦术的衣领质问他:“,你行啊,无论怎样你都要伤害自己是吗?”
秦术惨白了一张脸艰难地回答他:“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我只是要你屈服!”
“……那还是让我继续伤害自己吧。”
给他气得脸色铁青:“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想知道么?你可以让louis医生也给你打一针,然后把你关在那种地方试试。”秦术强忍着毒瘾调侃地说,“,我知道你不能理解,所以我来告诉你好了。你恩赐的毒品带给我的痛苦,我必须要用其他的痛苦来取代才不会被逼疯,否则我一定会受不了而去自杀。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
不语。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起来,抬起秦术的下巴:“,如果要用其他痛苦来取代,也只能是我施加给你的,明白吗?”
秦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别过头去无视他。他猜不透的意图,他常常猜不透。
这才挥手示意louis给他注射药剂,秦术在注射之后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第三次进把秦术全身每一个角落都搜索了一遍,确保他没有携带任何可疑物品,才让他进去。
而这次,在他毒瘾发作了半小时后就打开了门,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自残工具,秦术蜷缩在房间的一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痉挛,当门打开的一瞬间,他几乎是爬着迎向了那抹亮光。
示意louis给他注射了药剂,秦术渐渐平静下来。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就地窝在了绒毯中。身上的汗水让他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发丝有些凌乱地翘着,衬着他安静的样子,显得很乖巧。
勾起了一抹柔和的笑,贴近秦术的耳边说:“嘿,,忘记我说的话了吗?我说,如果要用其他痛苦来取代,也只能是我施加给你的,记得吗?”
秦术睁开眼睛,他现在很舒服,觉得身心愉悦,体内的神经也慢慢兴奋起来,带给他无上的快乐,这种时候他哪里还会惦记着什么痛苦。麦司卡林的致幻效果让他只知道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向他靠近,那个人的身体很温暖,和陆修一样有着狂傲的气息,和陆修一样恍若神祗,和陆修一样温柔地对他笑。
于是他伸出手,呵呵笑着揽住那个人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啾的一声亲在他的脸颊上。
在这一刻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牢牢压住了秦术,不可抑制地吻住了秦术翕动的唇瓣。
秦术回应着他的亲吻,嘿嘿笑了两声,伸出舌头卷住的进攻。他的吻很缓慢,就像是在摸索一个让他好奇的地带,一点一点地接近,一点一点地蚕食,在承受着对方给予的欢愉的同时,绞杀对方的理智。
他半眯着眼睛,黑而长的睫毛下,那双夜空一般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的瞳孔被放大,眼神明润却没有焦距。把他轻轻拉离自己,秦术有些不舍地咕哝了一声,有些迷惑地保留有最后一丝理智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秦术压根听不懂他在叽哩哇啦些什么,他认真地看着面前的人,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晰。什么都像是虚假的,他在一个不真实的世界里飘忽,而他身边的这个人,可以给他真实感,他知道他是可触摸的,是真实存在的,可是对方的疏离让他很不满。愣了几秒种后,秦术突然发力,把压在他身上的推倒,跨坐在他的身上,俯下身索求他的亲吻,双手胡乱地撕扯着的衣服。
终于忍受不了,他半坐起来抱住秦术的身体,一边安抚他的狂乱一边在他耳边说:“我会让你记得我是谁。”随即他褪去两人的衣物,由被动转为主动,手抵着秦术的后脑不让他躲闪,强势地展开他的攻城略地。
秦术因为氧气的缺乏而开始粗喘,由于长时间被强行掰开下颚,唾液在唇边留下莹亮的痕迹,他有些难受,努力地吞咽,结果让的进攻更加深入。
丝毫不给他缓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