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思齐看着霍改的造型,深深觉得,如果某人的右手和左手是一个力道,那么,自家小弟的宝贝也许将彻底从小黄瓜变成拍黄瓜……
万思齐毫不犹豫地俯身,掰开霍改的腿,轻柔而迅速地将危在旦夕的黄瓜解救出霍改的五指山。还好,只是药涂多了而已。
万思齐本着助人为快乐之本的良好品德,十指齐上,开始替某个连涂药都做不好的笨蛋善后。
掌心整个握住,然后轻轻下滑,让药膏基本均匀地抹上一层。手心的感觉湿热而滑腻,触感绝对说不上美好,却很奇妙,有什么自掌心窜入,顺着的血脉一路流淌,微妙地渗入魂魄,于是魂不守舍,飘然如醺。
指腹带着薄茧,在温软上缓缓游走,将膏药涂得更匀些,厚的揉开,薄的敷上,一寸寸抚弄过去,细致到全无遗漏,一点点揉弄开来,亲密到全无遮掩。心口“怦怦”如擂鼓,烫血咆哮着翻滚着于此处撞击迸裂,如赴深渊,禁忌般地亢奋着。
而在此基情四射的过程中,作茧自缚的某笨蛋一直将头埋在被子里,将‘我看不见,我神马都看不见’的鸵鸟精神发挥了个彻底。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