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韦伯意外地看着他。他的手下向对面的教堂门口指了指,只见教堂门口停着兰斯家的马车,洛斯菲尔德带着安德鲁和卡尔走进了白教堂。
“兰斯勋爵怎么会来这个区域?”韦伯更感到惊讶。
“他三个小时前去了总部,在那里问了很多关于艾伦·斯潘塞案子的问题。”手下耸耸肩道,“我一路跟着他就跟到这儿了。那个有点瘦弱的男孩儿是之前死在这儿的娼-妓的儿子,估计是来他母亲的墓前拜祭吧。”
“他去总部问艾伦·斯潘塞的案子?”韦伯也读了今早的报纸,现在再听到这个消息却隐隐感到不对。如果他真是在暗查艾伦的案子,为什么现在敢大摇大摆地去苏格兰场?难道不怕在艾伦面前暴露他查案的意图?
手下没注意韦伯疑惑的表情,继续道,“我看这个勋爵什么都不懂。凯伦斯长官知道您一直负责斯潘塞的案子,就主动说要找您回来介绍案情,结果却被他一口拒绝说什么不用麻烦了。”
“他不想我参与?”这让韦伯更加觉得可疑。再回想那日他有意拖延他的调查,他似乎不想让任何人介入到他和艾伦之间。昨晚那场约会,今天早上的号外,他访问苏格兰场的时机,韦伯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