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集中往前端聚集。
……那是无法形容的yù_wàng极至,明明痛着,可是身体却会找到愉悦让自己平息那痛感,再追求着另一波快感。
男人兴奋的喘息,血红色的眼里净是兽性,用牙齿攻击所有能咬嚙的肌肉,年轻男子成嘶吼的呻吟,那种疼到极点几乎无法出声的痛楚,积压的液体胀得肉柱发红,但却不能射出。
「求求你……拿掉它……啊啊啊啊──啊啊──我好难过……」李广弘拼命地苦苦哀求,希望能得到一点点yù_wàng的慈悲。
「说,是不是很爽?」
「是的、是的──!!啊啊啊──」李广弘不住摇着头哀求,脸上泪水和鼻涕分不清。
男人似乎满意了,终于作势将竹签拿出,肉穴剧列地抽搐,紧夹着ròu_bàng李广弘脊背往上弓,整个身体已经期望高潮的释出……这时囊袋传来剧痛,陈翰青用力掐住那嫩皮下的两颗囊球,活生生地扼杀住即将解脱的yù_wàng。
竹签是拿掉了,可是那凝聚至已经一爆发阶段的快感却被打散,不啻是给身体更大的折磨,尤其是肠道里面的肉壁还因为渴望收缩着。
他哭叫,毫无自尊地疯狂将自己顶往那勃强的ròu_bàng,想获得解脱,酒精的效力将ròu_yù的残忍无限制地催张。
夜在yù_wàng的哀求声、哭泣声、呻吟声度过。
凌晨五点天色未亮,房间内暗暗的,湿濡的床单冻得陈翰青冷得醒来,头好痛,更别说眼睛就像粘在一起般张不开,他摸索着闹钟的位置,想知道现在几点了,不意摸到一具身体,他吓了一跳。
脑中模糊的知道昨晚年轻男子来找他……之后记忆片断地闪过,但并不完整,他打开电灯开关,伸手摇晃李广弘蜷曲侧睡的身体。
灯一亮,陈翰青顿时骇得说不出话来。
年轻男子从胸前一路到腹部被咬得都是淤紫的牙印,两边rǔ_tóu留有干掉的血渍……
老天,他做了什么……
头一次他为自己内部隐藏的扭曲兽性感到恐惧。
第十章
两人除了之后几次在店里碰过面外,陈翰青之后就不见那年轻男子的面孔。
超商外的玻璃永远贴着征人启示。
(征工作伙伴)
中班:1500
大夜班:2300
中班柜台除了小庄外,来了一个新的面孔。
陈翰青没有问,心想这样也好。
年轻待出发的人生开始转动,那一夜的痕迹逐渐淡去。
来到新的公司,一切都需重新学习适应。
最近,他下班后想找陈翰青,但敲门始终没有人回应。
新人试用期间是三个月,在新的工作环境有许多规条,公司固定的活动占了不少下班的时间,所以一周能去的时间就只剩下周休的假日。
可是男人不在……
相对的另一边的陈翰青,并不知道李广弘已经辞职。
现在他绕到另一条路,那条路只有好神公仔进驻的超商,不再去那间x-11。
关东煮味道不一样……
沾料味道不一样……
为了这不熟悉的味道,他甚至考虑想搬家了。
天气湿湿冷冷的,大陆冷气团的威力持续笼罩,连心情都灰了起来。
晚上八点半,电话铃声响起。
「阿青,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找不到你?」是陈翰青在乡下的母亲。
「我都在外面,你打手机找我比较快,上个月我不是寄了新的手机给阿爸,大妹没有教你们怎么用吗?」
「用手机打浪费啦,电话比较便宜。」老人家这么坚持说。
「你这次过年会回来吗?」
「我除夕就会回去。」
「阿青,这次回来别包红包给我们,你要存点钱准备娶老婆,不能这样一个人。」
电话的声音持续传来,陈翰青心思恍惚。
年初生日早已过了。
他又多了一岁。
嘴里习惯性地说些例行的言词,另一端终于结束电话,陈翰青怔楞地将话筒挂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寂寞的。
§ § §
不在。
男人还是不在。
除了这扇门,李广弘不知要去哪里找到他。
李广弘再度试图敲了敲门,还是一样,没有人回应。
几次周休假日找不到人,李广弘急了。
当初虽然知道男人的姓名、住的地方,可是并没有刻意将男人的电话写下来,如今x-11离职,失去和男人频繁接触的地方,两人顿时无了联系。
§ § §
寂寞能被暂时买来的体温抚平。
这是陈翰青从度日子中得到的经验。
日子总要过,一个像他这样岁数的人,需要学着不被寂寞淹没,至于电视经常邀请的来宾专家常屁话的亨受寂寞这种口号就省了吧。
来到同志常去的固定地点,点了杯酒,他在小酒店里等待着能接受到他眼神讯号的人。
在酒杯消失一半液体时,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他不太记得那个男生的名字,好像……是叫小杰吧?
那个男生察觉他人的视线,转头从他的方向望来,露出相识的表情,随即从吧台前的高脚椅跳下,往他走来。
男生是独自一个人。
「嘿,你好久没来了,有新伴了吗?」
「没,你呢?」陈翰青起身。
「跟你一样。」男生耸耸肩,印象中他和这个客人做过几次,还不错,不会给很多钱,但是会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