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在大学的时候织围巾,陆宁佑又不爽了,据他所知,俞采洁是在国外读大学的,也就是在国外跟陆思年在一起的,难不成织的第一条围巾是给陆思年?
丫的!
见他突然神色又不好了,俞采洁以为他怕她手艺不好,不由得扯了扯他的袖子:“那时候我在国外,跟我一起住的也是个女孩子,她最会织这些东西了,连袜子都能织的好漂亮的,但是我懒,就只学了围巾,可是我织的也不错的。跟外面卖的……也差不多。”
她着急着跟自己解释,陆宁佑心头又放松了点,但是还是不满意的冷哼:“那你以前织过围巾给谁,是不是……织过给某个男人,嗯?”
呃……某个男人?
俞采洁呆了呆,想了想才回答:“我……织过啊。”
“哼!”陆宁佑俊脸立马黑沉了,丫的,她居然真的织过,该死的陆思年,要不是他是自己弟弟,他上次就真的解决了他。
俞采洁后知后觉的扁扁嘴:“可是我爸爸说很好看啊,搞不好你也觉得……”
怔了一怔。
嗯?
爸爸?
陆宁佑一下子反应过来,眉开眼笑:“你是说,你之前给的是你爸爸?”
俞采洁被他一下子乐一下子黑脸弄得一头雾水,只能皱着眉点头:“是啊,我总不能织给老外吧?他们也不要呀,那时候都是我们几个中国学生在一块儿,钱也不多,有一次过年的时候,学校要搞医学研究,我正好参加了回不来过年,我就跟宿舍的女孩子学了点,就织了围巾给爸爸,寄回来给他呀。怎么了?”
像是一下子就觉得轻松了,陆宁佑舒了一口气。
“你……”
“所以说除了你爸爸之外,你给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我了?”陆宁佑不死心的确认,眼眸中带着一种孩子气的纯净和期盼,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他那张妖孽的俊脸上,格外的令人砰然心跳。
任谁见到平日冷冷清清说话做事都不留一点情面的陆宁佑现在这个摸样,都会觉得无法抗拒,心跳都剧烈了。
俞采洁像是觉得自己受了蛊惑一般点点头:“是……”
只是却蓦然的又察觉到他话里有些不对,什么叫你给的第一个男人啊,这……这很有歧义的好不好?
她脸色微红,陆宁佑却也猛然想到了自己刚才的问话有些不妥,只是又觉得没错啊,薄唇轻扬:“洁儿,我说的不对么,你第一个男人,可不就是我么?”
“陆宁佑!”俞采洁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只是他那双剥光潋滟的眸子深深的注视着她,她一时间又觉得晕眩,连骂他的底气都不足了。
“洁儿,你给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是不是?”陆宁佑逗着她,本来就知道她尴尬,可是还是重复了一遍,“你再回答一次。”
“才不要!”俞采洁有些气恼,刚才没反应过来就答了是,已经很丢脸了,现在明知道他再坑自己,还回答,开什么玩笑,她脸皮可没他厚,做不来这样的事。
陆宁佑不满意的眯了眯眼,拧紧了眉头,突然又开口:“那你说你喜欢我,你爱我。”
声音轻轻的,像是羽毛撩在她的心上,瞬时间让人软的一塌糊涂,又像是小虫子,一点点的钻进人的肌肤,控制着她的情绪,让她跟着他的声音一起沦陷。
该死的!
这男人就是只魅惑众生的妖孽!
俞采洁恨恨的白他一眼,觉得怎么回答还是不回答都头疼。
“不然你就回答我上一个问题,不然你就说你喜欢我,爱我,洁儿,我没听你说过你喜欢我呢,我说过那么多次,你一次都没说过,不是很不公平吗?你之前说我只是喜欢你不懂爱你,我承认了,可是呢,你连喜欢都不说,那我不是很亏吗?”
陆宁佑越说越委屈,只是眼底的那抹狡黠的坏意闪的飞快。
俞采洁晃晃头,努力的坚定自己的心思不被妖孽迷惑:“才不要,我现在困了,宝宝也要休息,你别吵我。”
陆宁佑才不放过她,见她着急的转过身,他就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她,继续磨着:“你别拿宝宝当挡箭牌,宝宝刚才告诉我了,他也想学习一下,不然长大了怎么跟喜欢的人表白?洁儿,这是胎教。”
俞采洁气极反笑,伸手往后撞了他一肘子:“哪有胎教教这个的,陆宁佑,你别瞎说,别教坏宝宝了。”
陆宁佑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眉目微微弯弯:“才不会,那我先教他们,等会你跟着学习,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还没反应过来,陆宁佑抱着她更是紧了点,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摸了摸,才开口了:“洁儿,我喜欢你。好了,说完了,该你教育宝宝了。”
他连串的说了,俞采洁想止都止不住,这男人不仅脸皮厚,就连本性都是无赖的吧?谁说的他不善言辞,谁说的他冷静冷情?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坑了她了,一直坑到现在,这人,随口就说出来这样的话,还说胎教呢,是不是以前跟苏月说的多了所以随口就拈来了?
俞采洁微微的撅嘴,不满意的拧了他手臂一把,嘴角却止不住逸出一丝笑意:“你是不是以前跟别人说的多了,所以现在说的那么容易,都不用想的,陆宁佑,你好敷衍。”
呃?
以前跟别人说的多了,所以现在说的那么容易?
敷衍?
陆宁佑皱眉,伸手将俞采洁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