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地方在陌生的地点、陌生人面前敞开来,他整张脸都涨红起来,试图挣扎前就被步达生给死死禁锢在怀里。
华泽元忍无可忍,暴怒地:“放开我!混蛋!!”
步达生也不说话,只盯著他的怒颜贪婪地端详,似乎想找出他与那人的相似,来安慰自己扭曲的心态。
“他骂人比你还要狠,打架也很行。”半晌,他的眼里淡去了戏虐,慢慢溢出些柔情,“我只是不懂,为什麽这个世界会有过去与现在之分,没有什麽比这个更残酷了,是不是?”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1 受辱
没错,永远也不要有过去,过去是个代表著失落,象征著遗憾的词。
但是,时间是这个世界最完美的游戏规则,每个人都要遵守,唯有死才能逃脱时间的限制。然而死,并不是打破这个规则的绝妙主意。
步达生所痛苦的何不是他所痛苦的,做错了的事就算冠上一千个一万个‘逼不得已’,也无济於事。每个人都有他的命,都有他的软弱,都有他的决绝。而命运就像咳嗽一样无法克制,就像长了脚的猛兽必须前行。
“你与他何其相似。”步达生反复地告诉他也告诉自己,他恨自己无与伦比的清醒但又谢天谢地这样的梦境。
华泽元不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麽,也许此刻他的心情比这个男人还要复杂。如果劫难必须存在,他也没办法,受最少的伤害,挨过去,就已经很仁慈,很幸运的了。
但还是看得清自己的痛苦,还是做不到若无其事的麻木。被男人的手指触到私处,恶心混杂著绝望在心底撕刨著翻涌,痛不欲生,痛不欲生。
只是那像毒蛇盯著他腿间的眼神微微变了,变得愤怒,同时酸味十足:“华总,你这样的人应该有洁癖的吧,做完了居然不洗澡,你看你这淫秽样儿,今天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华泽元一愣,好半天才明白过来,顿时刷白了脸,急急闭拢腿,却被对方制止,羞得他脸都不知往哪放了的可悲又可怜。
那一夜他们在床上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怎麽纠缠也不够,恨不得天不要亮,永远都是这样迷离得叫人疯狂的黑夜。他也顺应那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高潮,就是抵达天堂怕也没那一刻美妙。能与自己相爱的人拥抱才是生命中的最好,天下不知有多少夫妻同床异梦,在一起不过消磨时光罢了。
由於太累,他没有来得及洗澡就沈入梦乡。醒来之後又因为担心失踪的肖腾,忘了清理身上的印记和那里的体液。如今被陌生人看到,的确很丢脸,但等那阵羞窘过去了也觉得无所谓,要剐要杀不就屁大点的事?
现在他看得有点淡了,以前总是计较太多,而伤得体无完肤,连和敌人叫阵的资本都没了。人生下来本就不是享福,即使伤痕累累也只能换来勉强的成熟,如果要看破只有把心挖了,把爱绝了,但是没人能够坚强到就是天塌下来也昂首挺胸的地步。
“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时,又听男人冷哼著,“你这样不男不女的家夥,到哪都要受尽羞辱,或许你早就料到,我同样对你势在必得。”
仿佛被布满干涸jīng_yè的花穴给折杀了,却又目不转睛,似乎身心都离不开这番颓美的春色,同时又露出受虐的表情,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很可惜,我的洁癖比你严重得多,但现实里总有个规律,越是有洁癖的人越是必须容忍那些肮脏的事物。我看上他时,他也被人沾染过,为什麽我想要的东西不是破鞋就是烂货?”
华泽元虽然很无语,但听到这麽说,侥幸逃脱的心情远远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愤怒多。他接受不了其他男人的进入,就算他的心脏磨炼到刀枪不入的地步,可被如此羞辱,也只能一败涂地。
步达生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眼睛在他身上转了转,随之冷笑:“尽管很多时候我都是言而有信的人,但也有例外。”用指甲拨开糊在花唇上的透明薄膜,直到把花穴里里外外都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净了,“我从不乱杀无辜,但前提是我的猎物要乖乖听话。肖腾还很年轻吧,我想你不会希望他英年早逝。”感到从对方身上传来一丝颤抖,他颇为满意地勾起嘴角,“你这里早就破了处,还被男人干过无数次,”手指斜著插进柔软的肉沟,压著其间的凸起重重地按揉,“所以说也不差这一次,再说,就算我亲自干你可能也比不上一根手指的威力。”
狠狠在肉珠上一撮,看他紧紧皱眉极力忍受的样子,心情大好地扬高了声音:“明明是人尽可夫的体质,偏偏要装贞妇烈女,明明是个万人跨的婊子,却要牌坊立到天上去,我说华总,我还真低估了你勾人的本事。”
话音刚落,私处的手指就大肆拨弄起来,几乎毫不掩饰那卑鄙的情欲,插进干涩的小孔凶进狠出,到处寻找敏感点,粗野至极。华泽元浑身发冷,四肢僵硬,他只想撕裂了对方猴急的摩挲,只想枪毙了男人猥亵的饥渴。但是,只能承受,只能苦楚,谁叫那人握著自己极力想保住的人命呢?谁叫自己的幸福被挟持在别人手中?
手指在狭隘的甬道里狂乱地律动,就要化作yīn_jīng似地邪恶妖孽,只听男人笑著:“怎麽,没有感觉?这样可不行哦。华总,我说今天你必须给我高潮三次,不管是前面还是後面,否则你休想见到完整的肖腾。”
猛地瞪大眼睛,这是他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