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风并没阻止,任他有些笨拙地撑起,就像还未成熟就妄想脱离子宫的胎儿那样自不量力。他的背不断在颤抖,似乎生怕自己掐灭那点根本不算是生机的生机。撅起的肩膀十分骨感,且透著倔强,随著他每个艰难的蹭动,背连接腰的曲线不断起伏就像潮起潮落,有种涩涩的味道。等他爬了一段,袁风伸手钳住他的腰一扯,将他扯回原位重新压住,然而男人总会不死心地继续在他身下又蹭又磨,直到从贴得密不透风的两具ròu_tǐ间撬开一条缝,然後继续那注定徒劳的动作。
非常好玩,却又相当棘手。袁风的一只手还握著和对方下体相连的那条教鞭,然而他的注意力从上面挪开,转而重视这有趣的消遣。
不用说,他就和此刻的李先一样脱线。一个越挫越勇却毫无逻辑地重复著向前爬的动作,一个莫名其妙耐人寻味地陪他玩这毫无营养的游戏。直到李先突然转过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随之袁风轻轻挑眉,回敬他一个‘你很棒’的眼神,对方显然被他这半吊子的讽刺以及恶毒的纵容给刺激到了,身体猛地往後一撞,袁风早有准备,直到听见‘扑哧’一声,发现男人真实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