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三个方向陆续传来三声来自教堂的锺鸣。

“您在做什麽？”卢维埃尔问。

“我在发信号，让人们筑起街垒的信号。”助理主教以谦恭的语气说道，一面向他转过身，脸孔却掩在黑沈沈的阴影里。

“您从这里出去的时候，会看到全巴黎的人都在行动。──我想那就标志著您所期待著的开战吧！不过您可千万要小心，不要让带尖刺的链条弄伤了小腿，也不要掉进壕沟里面去。那些壕沟可宽得能吞进一整连骑兵呢！”

吸血鬼饲养手记 巴黎革命02 双性攻阉人受慎

八月二十六日夜，孔代亲王府。

“亲王殿下，罗亚尔大人的信……”

走进亲王卧房的苏莱曼忽然住了嘴。他看到刚从隆格维尔夫人家回来的亲王正伏在桌上睡著，胳膊下面压著几封信件，面前一根蜡烛已经快要燃尽，忽明忽暗的残光在那如同动物裘毛般、从肩头一直流泻至腰间的金发上投下最後的淡淡光圈。

他凑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