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眼睛看着他,带着哀求与痛苦的道:“深哥,那个男人不会放我离开,可是我爱你,以前没有遇见你,我尚能忍受下去,可现在,若是你离开,我一定会死的——”
霍庭深一震。
“深哥,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小心一点,我不会让他发现。好不好?”她红唇在他耳边轻轻哀求着,“如果你现在离开我,我一定会死的。”
霍庭深痛苦的皱眉,他是个男人,他有自己的自尊,可她提的要求,是希望他做她的情人?
他应该拒绝的,可是她的哀求声,和眼泪,都刺痛着他的心。
“好。”
他缓缓吐出一句。
也许是他欠了她的,他只希望她能幸福。
骆宁雪脸上一喜,坐在他腰上,提起自己的裙,主动的抱住他。两人在小小的包厢里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离开时,骆宁雪吻了吻他笔挺的鼻梁,轻声道:“深哥,你是我最后的救赎,如果你都放弃我,这辈子,我就如同行尸走肉了。”
霍庭深楞楞看着她。
“深哥,你不可以离开我。”
霍庭深轻叹一声,点头,寻她近十年,终于找到,可是,她却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从她穿着打扮来看,还不是普通人。
若是足够理智,他就应该拒绝,只要看着她,自己就已经满足,这样的要求,本是不对,但是,看着她哀伤的眼神,他心中便绞痛。
骆宁雪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说到做到,当下满意的离开。
出门,素玉站在门外等着她,眼神闪烁。
“夫人,素玉觉得你们还是不要来往比较好。”她咬了咬唇,说。刚刚里面传来的声音,她知道发生了什幺。
夫人遇见旧爱,情难自禁,可以理解,只是,要是让先生知道,只怕是雷霆之怒啊。
“你不必多说,我知道我在做什幺。”她冷冷说了句,这些年来,她每天过得行尸走肉般,每天扮演着一个优雅贵妇,可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她,真正的她已经被抹杀掉。
而他的出现,将她心里那一丝丝的活力,给引了出来。
明知道不应该,不应该去挑战公孙扬的权威和底线,她还是不顾一切,只想疯狂这一次。
她的人生她没有选择权利,这一次,她只想自私任性一次。
深哥,是她最后的拯救。
她握了握拳放在心口,苦笑一声。
霍庭深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总监,虽然不是大公司,但也有不少的进步空间,以往他每在一个城市都呆不了多久,就得离开到下一个城市,这一次,他想,他终于可以安定下来了。
他租住的房间是离市区很近的公寓,装潢还算不错,起点还有些低,不过,他相信,一切很快能好起来。
他住在十五楼,看着楼下的灯火闪烁,将自己掩在夜幕黑暗之中。
他知道,骆宁雪对他说的话,有所隐瞒,只怕是还有什幺事,只是,他也不想去逼问她。
她现在需要自己,他便留下在这个城市。直到有天,她不再需要时,他再离开吧。
只是,如何的洒脱之人,这样的事情,依然让人心烦。
但现在,他却是没有半点办法。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骆宁雪都会约他出去,骆宁雪挪用着公孙扬给她的一张金卡,购置了一套房子,那里是他们约会的地方。
每一次,送走她时,她脸上是不舍和恋爱之色。
而他心里,每一次离开,就涌起股苦涩的滋味。
他是个男人,却只能和心爱的女人,偷偷摸摸,做贼般。
这让他心里很不好受。
而且他更担心,若是一旦被她丈夫发现,对她只怕是极为不利。
从她不敢多谈那个男人,他就知道,她的丈夫一定不是一般人,她才这样的畏惧。
他很想拒绝与她这种关系,想告诉她,他只想守在她身边,看着她,就够了,只是,她每次的靠近,他都无法推开。
骆宁雪这些日子,都沉浸在幸福之中,每天都会出去会见他,也让她暂时的忘记了,公孙扬是个怎样恐怖的男人。
她忘记了收敛,没有发现自己每天脸上洋溢的笑,对比着往日的淡然如菊多幺的反常。
平常冷冷淡淡的公孙扬,也注意到了。
公孙扬今天从国外视察回来,就见她春光满面的回来,冰冷的眼中微微有些惊讶,平时他的这个妻子,可谓是如木头般的无趣。
今天却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
“你回来了?”
看见他时,骆宁雪脸上的笑僵住,恢复了如常,上前帮他取下外套,蹲下身,在玄关处将鞋放好。
公孙扬默默的扫了她一眼,只当刚刚那些异样只是意外。
骆宁雪看着他上了楼,脸上的笑慢慢跨下,刚刚真是吓得她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忍不住又抚了抚手臂,昨夜,深哥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现在还没有消掉呢。
用过晚餐,要进卧房时,公孙扬却冷冷道:“不必了,今晚你睡你的房去。”
她急忙退了出去,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卧室空间大得惊人,黑色的大床,公孙扬疲倦的倒在床上,他不是个重欲之人,而且才坐飞机回来,也没有那样的精力。
手机突然响起,他坐了起来,揉了揉剑削般的浓眉,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息,后面,附带有十几张照片。
只粗粗扫了一眼,他脸色就一片铁青。
照片里都是绮丽的春宫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