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桑暗自叹气,想这一个晚上有他受的了,台下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暂时没什么差池,他决定到会场外稍稍放松下绷紧的神经。
vip室外临床有个适合小憩的角落,有两张舒服的沙发和琉璃的烟灰缸,本以为这个时间段不会有人光顾——人都在里面争着买一个男人的chū_yè权。肖桑打算在这里抽根烟。
然而出门却失望地发现那里已被捷足先登,有人盘踞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在抽烟,并且还是个颇令人头疼的人物。
肖桑想要抽身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对方已经看到他的出现,出言相邀,“这不是著名鸭头肖桑嘛,你不在里面帮忙卖时锦年的,现在跑出来算是摸鱼吗?”
肖桑一时不知道他这刺头的语气是为时锦年抱不平还是纯粹地出于对自己的鄙视和敌意,当下也笑里藏针地说:“惭愧惭愧。七月流火只是为各位少爷提供一个工作的平台,剩下的主要工作当然还是少爷们亲自去做,我们是时候功成身退。不过让我意外的倒是丁少你——我知道你的不少朋友都在里面竞拍时少的chū_yè权。怎么你没兴趣?”
丁牧遥先是一愣,后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