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牧遥看定了他,突然邪魅一笑,“要让我把人收下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肖桑你肯跪下来舔我鞋的话,我就包他一个月。”
青年才俊们就纷纷表示很兴奋,想看好戏,少爷和小姐们则采取了一种很谨慎的态度不敢跟着起哄。
肖桑颇感为难,他真是被这个小qín_shòu给将了一军——答应下来尽失颜面,不答应下来又哪里给他掂量人去?……真是人到用时方恨少,要新人的时候还是不够有战略眼光,没贮备两个m备用!
他强笑说:“丁少你真会开玩笑。”
岂料这招不好使,丁牧遥翘起二郎腿,笑说:“我没开玩笑,我还要再加一条,你要是不给爷跪,我也绝无怨言,不过请你把两个镇店的燕丹和李夜都给我叫过来,今天我就玩个双飞。”
肖桑可有点笑不出来了,他一共两个头牌,如果一晚上双双被这货糟蹋了,那明天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略看了一圈这些客人,没有一个肯为他解围,连东家少爷桑殿义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时肖桑不免有点怀念起那个出国公干的顾渭了,就他还像个人,偏偏又远走他乡了。看来今天这个场面他必须自己撑下去了。
咬咬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