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渭沉吟半晌,看着肖桑说:“小锦是不是很早在你这里就有这个问题了?”
肖桑歉意地说:“也许是,也许不是,我注意到这个情况也是最近的事情了……他曾经不为挣钱而对那层楼所有被派去看场子的保安下手,只有一个孩子逃过他的手段,当时我就觉得他这种状态不对。昨天时少来这里的样子更加印证我的想法,正常人哪有巴巴地又跑回来找客人的。”
顾渭说:“既然你觉得他可能患上这个病,当时为什么不带他去看医生?如果早点就医的话,他现在可能要好很多。”
肖桑苦笑说:“顾少、顾大参谋,我如今把我知道的都倾囊相授,是诚心实意的。过去的事我也不想多说了,多担待。”
丁牧遥拍拍顾渭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纠结过去,得饶人处且饶人了。
顾渭当然知道,别说肖桑当时只是怀疑,就算是确诊时锦年有这个病,怕是也舍不得治。一个不顾身体不知道羞耻的男j是多么地好用啊!
顾渭窝火地给自己灌酒。
丁牧遥说:“真是新鲜,原来还有这种病——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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