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比较敏感,或许会比在除手脚的毛时要痛一些。要是觉得会痛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跟我说喔!”
“啊……恩。”
“怎么了、这么紧张。不是应该已经习惯电气针了吗?”
信也再次探出身子,一边小声笑着,一边把脸靠近那个地方。他的气息抚弄着那个地方的肌肤,那里的汗毛也跟着摇动。
刹那间,身体里的血开始骚动了起来。
“啊……信、信也……”
“不行,你要再放松一点。”
一面制止我,信也将他拿着电气针的手放到了我的腰骨附近。然后以那里为起点,开始除毛的动作。
唔哇啊啊!你要是这么弄的话,我、我会……啊!
那里突然产生了反应。
糟了!这个时候除了想着平常心、平常心——我连阿弥陀佛都搬出来了!!不停地在脑中默念着。但是,不论再怎么提醒自己,那里还是完全不听话,毛巾慢慢地上升.渐渐膨胀了起来。
“……唔”
我咬紧牙关,使尽吃奶的力气想把那股冲动忍下来。
但是——察觉到毛巾位置微妙的变化,信也突然抬起了头。
唔哇、已经不行了——!!
我用力地闭上眼睛。
“晓……你……”
他的声音让我全身像是要着火似的热了起来。
“——其他的地方也紧绷起来了呢。”
“对、对不起!我……我……”我弹跳似地爬了起来,向他道歉。
因为这个动作,让我眼前粉红色的帐棚,仿佛开始摇晃了起来。
我羞得全身通红,用手压住毛巾。
“没关系,你不用那么在意。”
看着这样的我,信也温柔地笑了笑,放下了电气针和除毛用具。
“因为紧张而勃起的人,其实还满多的呢。尤其是像晓这样的高中生。”
“咦、真的吗?”
信也说着“是啊”,并点着头。
“来,这个给你。”
信也在我的脚边放下了面纸盒之后站了起来。
“我到外面去等你,结束的话就按一下这里的铃。”
“咦……结束是指?”
对于不甚了解的我,信也眨了一下眼,意味深长地笑了。
看到那个笑容,我再度羞红了脸。
“用不着急着结束。还有,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勉强自己忍耐,还是完全清乾净比较好,不然待会又勃起的话就伤脑筋了呢。”
说完后,信也微笑着走出了房间。
在一团寂静当中,我的眼前只剩下一盒面纸,和粉红色的帐棚。
该做的事也只剩下一个了。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勃起而已。
这句话让我获得舒缓的藉口,我开始努力地动起手安慰起自己的兄弟来。
但是……这里的顾问大多是女性,如果真的遇到了这种情形的话,其他人到底是怎么处理的呢?即使同样身为男性,这还是相当令人可耻的突发事故吧。
但是……护士小姐在剃毛时,并不会那么容易让人动摇啊。那个跟这个真的是一样的吗……?
在思考的同时,我顺利地迎接了最后的高潮。
算了,反正大概是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又被碰触到那种地方,才会产生生理反应吧……我试图这么说服自己。
过了十分钟后——我调整了紊乱的气息,做好后续处理,将毛巾放回原来的位置,最后做了个深呼吸,才按下了呼叫铃。
信也间着“是不是舒服多了?”愉快地走进了房间。
“恩。托您的福…”虽然睑还有点红,我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回应。
“那么,立刻重新开始吧!”:
信也没有再继续追问那空白的十分钟里发生的事,对我展开了跟平常一样的微笑,我也松了一口气,躺回了床上。
“你这里的皮肤很粗糙呢”
“因为每天都要剃毛……”
不知为何,又可以回复到平常的对话,大概是照着信也说的,一口气清乾净了的关系吧。仿佛刚才的紧张全是假的一样,我全身放松接受着除毛的护理。
“最好持续涂一点乾燥肌肤专用的化妆水会比较好喔。要回去时到柜台买一瓶迷你罐装的好了。价钱合理,携带又方便。”
“恩。我知道了。”
“你最近的社团活动还好吗?”
信也没有停下除毛的手,问了我这个问题。
这时候提起平常总能很快聊起来的话题,大概是看我不怎么开口说话的缘故吧。
但是对今天的我来说,这却是稍微有点痛苦的话题。
“恩。我可以参加暑假的大赛了。”
“咦……被选为选手了啊。很厉害嘛!是个人、还是接力赛?”
“接力。”
“是吗?一年级就可以参加接力,这是很光荣的事吧?你的努力有了回报呢。恭喜!”
信也不自觉停下了工作,抬起了脸,接着一脸欣喜地向我道贺。
“恩…可是”
脸上不自觉露出了愁容,搞不好是一种对于信也的撒娇也说不定。
对山田学长说不出口的话,希望有人可以听听我的心声。
“怎么啦?”
我叹了一口气,以沉重的语气说道“被选为选手我虽然很高兴……”
这次的大会,本来是以即将引退的三年级为主的。
虽然我们社团是采取彻底的实力主义,然而我被选上这件事,就代表着有学长失去他最后一次参赛的机会。此外,还有一些不以为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