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多看了白雪两眼,她觉得白雪的情绪有些过激了,似乎对爱情太过鄙夷和仇视,“母亲,你自己的儿子我想你应该比较了解,我只知道我相信他,这就足够了。你也别太小看你儿子了,就算没有了袁家的光环他也不会输于别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他的道理,他会掌握好方寸。”
“你懂什么,没有袁家给的一切,他就什么都不是,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爱情不能当饭吃。在你没嫁给他之前,他的确很有分寸,可是现在他做的事情越来越没边际了。”
南浅越看越觉得白雪不对劲,她眼中的情绪很复杂,有愤恨,但那种撕裂的痛也很明显,她斟酌了几下才开口,“母亲,你不能因为自己有过不好的经历而否定别人的一切?”
她没有明确点出来,只用一句“不好的经历”来概括,可是白雪却接口道:“胡说八道,爱情那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稀罕。”
得,不稀罕,人在情绪不稳定之中很容易对号入座,也会习惯性的说一些反话,南浅基本可以确定白雪以前有过不美好的感情经历,所以才有这么扭曲的感情观。
她也不是那种缺德的人,喜欢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知道适可而止,避开雷区。
“母亲,总之呢,我和桀夜是不可能分开的,你是她的母亲,我势必是要对你好,孝敬你的,你可以不相信,也可以不理睬,但是我该做的还是会去做。”南浅叹了口气,做了个总结。
白雪依旧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别说的比唱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