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淡淡道,“我听下人说,你与他同骑同住,举止亲密……”
男子抽出手指,火热滚烫的硬挺抵在了他的後庭。
“仿佛一对断袖!”
肿胀性器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季轲痛得皱起眉头,一声闷哼,不住地急促呼吸。本来体内就盛满了葡萄。这挤入之下,几乎将里面的东西全数撞碎,汁水细细地充盈体内,成为最天然的润滑。
外面不做声了,长久的沈默。
“可别叫的太大声。”男人又是吃吃一笑,手掌捂住季轲的唇,死死封住他的呻吟,腰际向前,ròu_bàng深深地操进季轲的幽径中。
“父亲,孩儿……孩儿确实喜欢他。也……也已经与他……”
季轲被压在冰冷的暗室壁上,重重亲吻。那男子吻技高超,比小处男似的赵梓青不知好到哪里。吻的季轲一阵脚软。
“与他怎样!”
“与他……行过龙阳之事了……”
“你……你!!!!”
外面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暗室,季轲不知心里何种滋味。
後庭被捅的舒服无比,心里却腾起一种偷情的罪恶感。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