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豆却是倔强的一抹眼泪:“你觉得还能回到过去吗?崔秦瑶要是今晚没死,你觉得她会放过你和表哥吗?我闹了彩云轩,你觉得那些人会放过我吗?”
“况且,人生在世,真能这样吗?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管,那也离死不远了。”
安易生也想过这个问题,却没有找到答案,崔秦瑶的债,是还不清了。树欲静而风不止,躲?能躲多久?一辈子吗?
“当r,i你为何要去彩云轩,是去找表哥吗?”安易生突然问道。
安红豆:“找周氏要百蛊密图,我一直以为在她那,直到多方打听,才知道在你那,表哥是恰好碰上的。”
安易生心下思量:这百蛊密图的事只有两人知道,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绣红,既然自己没走漏信息,那多半是从绣红口中得知,绣红现在听命与南安王,莫非,红豆也是南安王的人?
安红豆道:“哥哥今日早点歇息,我明日还有要事,告辞!”
回头又道:“蛊虫疗伤,期间疼痛难当,我顺便给表哥弄了点沉睡的药,这几日他是醒不了的。”
安易生看着卜清河,扒在床边睡去,直到第二日一个丫头敲门。
“公子,醒没,奴婢给你们送早膳来了。”
安易生睁开惺忪的眼,推门,愣住。
门外一个丫鬟带着两个捧着食盒的人。而且,这丫头是香袖,曾经在卜府服侍安红豆的香袖!
然而擦了擦眼睛一看,却并不是香袖,只是有八成像。而且年纪也对不上,香袖若是还活着,那也是如安红豆一般的大姑娘。
丫头送完早膳,准备离开。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