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也解释不了他的反应。许廷章往後倒在沙发里,用手捂著脸孔,一个劲地乱搓,隐约听见他哀嚎著说:“拜托,我是不是脑筋秀逗了!想的什麽乱七八糟的!”他神神叨叨地念了老半天,一个人无处发泄,急的眼睛在四下搜寻,最後捞过抱枕在自个儿的脑袋砸了几下,拿它压住了脸,蒙头就睡。别怕别怕,他肯定是没醉醒,睡上一觉肯定就万事皆休了。
许廷章在厅里睡著了,许竟也在梦中变得安稳,陆建辉轻轻地进了浴室。他打开浴室灯,把干净的衣服挂在了钩子上,接著便在镜子前脱了身上的衣裤,一点点地揭开遮蔽著秘密的布料,透过镜面的反照来凝视著自己,终是不能面对地垂下了眼帘,冒著冷汗的手遮住了下体,眼底弥漫著无言的痛苦。他自己独处,像衣服一样卸下了惯有的沈默伪装,舔舐被人不意刺出的伤口。他没办法很大声说自己是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