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请您尽管吩咐。”
“那…就留在我的本丸吧。光忠有时候也会寂寞呢。”
烛台切光忠张口想说什么,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没开口。
大典太光世不可思议的抬起了头,有些犹豫的开口,“可是…我是一把暗堕的刀剑。连送给生病的人用的资格都没有,就应该被一直锁在仓库里吧,怎么会有人想要呢?”
“你为什么会暗堕呢,可以告诉我吗?”越轻离问。
“这个啊,没什么不能说的。之前和同伴一起出阵的时候受了伤,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大家都不见了,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暗堕了,就连那段时间的记忆也都非常模糊。”
越轻离心中叹气,更坚定了要把他留下来的决心,这种情况很糟糕呢,不知不觉的就暗堕了。
“留下好吗?我希望你留下。”越清理没有说原因,只是这样说。
“就算这样…你也希望我留下吗?”大典太光世小声的问。
“是的。”
“那好吧,有需要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真的是一个老实又可爱的孩子呢,越轻离侧头捂嘴轻笑。
第五章
之前和大典太打斗的过程中烛台切光忠不小心受了伤,虽然是轻伤但是越轻离还是坚持要给他手入。
“快点给我哦,哪怕是轻伤也要治疗。”
烛台切光忠有些犹豫,受伤真的是一点都不帅,都怪那个家伙。
“快点!把刀拿出来,不要害羞嘛。”
烛台切光忠看了一眼期待的越轻离,慢悠悠的将腰侧的刀解了下来,放到了他的面前。眼看着越轻离拿起刀,心中控制不住有些紧张。
越轻没有直接动手,而是抱着刀站起来对烛台切光忠说,“跟我来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烛台切光忠跟在越轻离的身后,今天越轻离穿了一件艳红色的和服,和服上白色的仙鹤昂首挥翅,柔软的白羽看起来栩栩如生。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散在身后,轻柔的微风浮动着发尾。
刀剑们的容貌无一不出色,此刻看着越轻离背影的烛台切光忠却觉得,越轻离比之最美的刀剑也丝毫不逊色。
越轻离带着烛台切光忠来到最里侧的那间房间,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面非常的亮,窗外细碎的阳光洒落在木制的地板上,轻薄的窗帘随风飘荡。地板上随意的散落着桔梗花,花瓣在阳光下娇嫩欲滴。房子的正中央放了一块儿方正的黑色顽石,石头上放着一个面具。
那是一个黑色的金属半面面具,面具上缠绕着金色与红色的暗纹,纹路间又相互纠缠,不知是始是终。
越轻离走过去把面具拿下来戴到自己的脸上,又把手中的刀放到了黑石上。只见原本闪着白光的刀身好像被吸附在了石头上,微弱的金光缓缓的顺着刀身流淌。
“去那边躺下吧。”
越轻离指着和黑石平齐的那张床。
烛台切光忠以前也曾被审神者手入过,但是和现在的情形完全不一样。他听到指挥后听话的躺在床上。有些紧张的绷紧了身子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不要紧张,放轻松。”
越轻离的声音很温柔,像是秋日晌午的清风从面颊抚过,带走了烛台切光忠的紧张。
烛台切光忠动了动手指,深吸一口气放松了身体。
越轻离不再耽搁,站起身后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把扇子。黑色的扇骨,紫色的扇面,细碎的白花点缀其间。只听“唰”的一声扇子被打开了,遮住了越轻离的半张脸。
然后,他动了。
扇子在素白的手中时开时合,脚下的舞步也时缓时急。举手投足间美而不妖,艳而不魅。旋转,艳红色的合服上白色的仙鹤展翅欲飞。垂眸,紫色的扇面轻轻略过眼眸。
来自刀身的微弱金光渐渐的缠绕上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金光的速度越来越快,光芒也越来越盛,躺在床上的烛台切光忠只觉得越轻离整个人都笼在金光里。
突然,越轻离的动作戛然而止。流动在他身旁的金光仿佛一瞬间凝固,下一刻碎成金光落入地上的桔梗花中。
然后一点点白光好似萤火虫般从桔梗花中飘出,飘落到了越轻离的身上。他走到黑石旁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白光从他的手中进入黑石,和刀身上的金光缠绕在一起。两种光一遍一遍的洗刷着刀身上的暗纹。
一旁在床上躺着的烛台切光忠只感觉有一双手顺着自己身上的暗纹轻轻抚摸。像是羽毛掠过眼睫,直痒到了心里。又像是来自爱人的深情,无端的缠绵悱恻。
“啊……嗯……”
烛台切光忠忍不住□□出声,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床单。他不知道爱抚是什么滋味,可此刻却先用身体去感受了。
越轻离见他模样不像痛苦,因此不曾停手,只一遍一遍的用灵力冲刷着刀上的暗纹。只见原本仿佛刻入刀身的暗纹渐渐的变浅,像是黑色的墨水被冲洗掉,黑色丝线一般的光顺着白光缓缓的被吸入黑石。到了最后刀身上只剩下浅浅的一条黑线。
烛台切光忠剧烈的喘息着,衣服因为刚才的挣扎变的凌乱不堪,脸上也红的厉害。他努力的忍耐着,可时不时还是有几声□□泄出。直到结束,他才好似放松般躺在床上剧烈的喘息。
越轻离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拿起黑石上的刀,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放回原处,然后走向烛台切光忠。
“怎么样,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