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炀看着几步外,微微仰着小脖子,倔强的看着自己的小家伙,强压下一把揽她在怀里,告诉她一切的冲动,只冷漠着脸,看不出半点情绪的波动。
“悠然,身为霍太太,因为八卦周刊的胡言乱语就来质问你的丈夫,我公事很多,下次这种儿戏的事情,不要再拿来打扰我。”
听了霍震炀的话,悠然的小身子猛的一晃,差点就那么直直的跌下去,他说,她收到的那些照片只是儿戏,还让她不要再打扰他,好像她是在胡搅蛮缠一样。
眼眶一瞬就通红,眼泪在眼底浮着,悠然硬是憋着,不肯让眼泪落下来,死命的咬着唇,看着霍震炀。
如果是从前,哪怕她受了一点点的委屈,他都像是要与全世界为敌的样子,可是只不过才这么短暂的时间,一切却都风云变色……
悠然大口的喘息,好像呼吸都有些困难,掌心被指尖掐的泛起阵阵痛意,她梗着小脖子,深深的看着霍震炀,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霍震炀,你变心了是么?”悠然绷着小脸,“因为陆漫姿,所以你变心了,你现在急于想要甩掉我,所以才用躲着我这么幼稚的方法,让我自己选择退出是么?”
“悠然!”霍震炀沉了脸色,好像是被悠然戳中痛处的感觉,“没有的事,不要乱说。”
“乱说?”悠然冷笑着,眼角掉出一颗眼泪,她抬手揩掉,“如果我在乱说,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些日子,每天都早出晚归?你到底是和谁在一起,不要告诉我,你在忙公事,你这种骗小孩的借口,骗不了我!还有,这些照片,难道你打算告诉我,是狗仔们伪造出来的?难道你没有跟陆漫姿去过远洋酒店?是不是我应该把你开/房的记录调出来扔在你面前来对质?”
“还有……”悠然说的急,这会儿有点喘不过气,顿了顿,又继续吼道:“如果你没有变心,为什么半个月都没有再碰过我了?想我相信你没有变心,那么你现在要我,我们现在立刻就*,证明你的清白!”
说着,悠然的小手落在居家服的纽扣上,一颗一颗的解开,一打眼的功夫,柔软白希的小身子已经曝露在霍震炀的眼前。
悠然晚餐前换的衣服,已经把内/衣脱掉,此刻居家服里,什么都没有。
霍震炀看着那对儿随着悠然的动作上下起伏着的白兔儿,呼吸一下子就紧了,身子也渐渐的灼烫起来。
他其实有强烈的感觉,悠然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或者是睡梦中钻入他的怀中,亦如现在置气般的宽衣解带,他都有感觉,想要把她覆在身下,狠狠的疼爱,可是真枪实弹的时候,他却做不到……
“悠然,把衣服系上,不准胡闹!”霍震炀额角的青筋跳动着,脸色深沉,眯了眯眼,嗓音冷厉。
悠然咬着唇,扑上去,就抱住了霍震炀,踮着脚,小嘴就覆上霍震炀的薄唇。
他吻她的时候,或温柔或狂肆,她只是随着他回应,可是她主动的吻,加之急躁,用了力气想要挑开他的牙关,去纠缠他的舌头,可偏偏他的牙关好像上了锁,任她怎么努力都不行。
霍震炀大手箍住悠然的肩膀,一把将她扣着自己腰身的小手掰开,抱起她转身放在*上,然后后退两步,“今晚我去客房睡!”
悠然坐在*上,居家服敞着,奶白色的小身子或隐或现着,格外的诱人,她小脸紧紧的绷着,红着眼看着霍震炀转身要离开的背影,拢了拢居家服的衣襟,“等等,你不用去客房睡,卧房留给你,是我不想跟你睡在一个房间!”
说完,悠然跳下*,大步擦过霍震炀的肩膀,走向门口,打开房门离开,然后‘砰’的一声,甩上房门。
她憋着一口气,冲进书房,站在书房正中央,看着满墙的星空,泪水一颗颗迸出来……
霍震炀怎么可以这么对她?甚至连她都扑上去了,也还是推开了她。
想起他们曾经那么*,就在那张大*上,他可以缠着她,折腾到大半夜才肯放她睡去,悠然就更加委屈,蹲下身子,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哽咽着咕哝着,“陆漫姿就那么好,好到你已经连碰我,都厌恶了?霍震炀,你混蛋,你是大混蛋!”
霍震炀站在悠然的书房门口,书房的门没关,他透过那道门缝,能听到小家伙嚎啕的哭声,还有她一声声的哭诉,他无奈的叹息,小家伙,你没骂错,我是混蛋……
悠然哭的累了,就直接跌坐在地毯上,抱着膝盖坐着,下颌抵在膝盖上,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似的。
坐了不知道多久,她才缓缓的爬坐起来,坐到书桌上,拿起笔,画了起来。
悠然好像陷进了某种情绪中,几个小时一动不动的伏案画着,终于,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扔下绘图笔,直接躺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霍震炀轻轻推开悠然书房的门,走进来,手中拿着一个薄毯,走到悠然身旁,轻轻的给她覆在背上,悠然闹了一场,又画了好几个小时,睡的很沉,并无知觉。
霍震炀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色,看着桌上那张草图,是一个血红的玫瑰花造型的首饰构架,花心处还滴着几滴血,所以小家伙是在用这张设计图表达她的心伤吗?
霍震炀抬手,很想抚一抚悠然的脸颊,可是手已经探过去,又收了回来……
离开悠然的书房,霍震炀走进自己的书房,看到最新传过来的一封邮件,他点开来看,是一早就会出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