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从没见过温玉鹤做过什麽残暴的事,相反的温玉鹤除了教他学文习武严苛了点,平常就是风雅斯文又爱乾净的人,总是维持身上一尘不染,流了些汗就要更衣,字写得再快依旧工整,对细节总有讲究……就是这种个性让他认为温玉鹤可怕,这样的人怎麽能忍受底下的人背叛?
王晓初强作镇定,一进包厢先替温玉鹤斟酒,温玉鹤把面具放桌角,手执酒盏轻晃,好像要将芳醇的酒气摇散到空气中。座位是临着窗口架高的木造平台,微风由窗外拂来,很是清冽,日暮後更冷,所以室里常备火炉维持温度。而方桌四面都有蒲团,王晓初侧对窗口坐在温玉鹤一旁,温玉鹤摇着酒若有所思望着空处,沉默无语。
王晓初受不了无言的煎熬,开口问:「宫主怎麽会在这儿?」温玉鹤动也不动,只转了眼珠睇他,话音像那老姜一般温中带寒的说:「这话该我问你。」「我……出来散步……」王晓初说出口就後悔了,多找死的说法。尤其他听温玉鹤淡淡哼笑,他怕得头皮发麻,掌心冒汗,立刻退出蓆外跪伏求饶。
「好一场散步,走了两年,收获丰富啊。」温玉鹤的声音听不出怒意,但王晓初不敢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