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面对面跪坐在男人身旁,为了稳住重心而将两手撑在其身後的岩壁,他有一种反客为主的感觉,望着温玉鹤虚弱平静的瘫坐在其庇护下,感觉也很好。
「玉鹤。」他想告诉温玉鹤他喜欢这张脸、这模样,可是心里清楚对方是主人,不容他讲这麽放肆的话,所以只是反覆轻念这名字,将一切感受留在心中。
亲得这麽久,开始口乾舌燥了,王晓初觉得从刚才就有个硬物硌着他斜倚在温玉鹤身上的腰,实在硬热得不容忽视,他羞赧无措停住,看了眼温玉鹤。温玉鹤平静微笑,转眼睇他说:「我遍体鳞伤,有一处可是为了你而护了个周全。你要不要验一验?」王晓初的脸颊泛起淡淡红晕,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说不上哪里奇怪,颤着指尖去脱温玉鹤的衣裤。然而温玉鹤却是瞧出端倪,以往他要王晓初做什麽,王晓初也不会有什麽害羞别扭,至多就是露出有点为难的眼神。
「唉。」温玉鹤轻吁,若有所盯住王晓初的动作,难得心境不复之前清明,而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