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自然不止他二人看,寻景作画的文人书生自然也不会只他二人,有人在旁观画,那也属正常,只二人谁也没料到竟有一人会这般冒失的冲出来。
只见那人一身华衣,头发花白,留着长长的胡须,根根顺滑,垂至肩处,称得上是一把美须,若他正经的站着,只怕也是气质威严的老爷子,但现在,他两腿开叉,双臂交叉,弯腰趴在那画板上方,撅着屁股,只留下滑稽的景象。
那老爷子见阿玄不动了,方才直起身来,正了正衣冠,仍旧挡在画前,轻咳了一声,斥责道:“画好了,毁他作甚?此画虽怪诞,可用笔娴熟,浓淡相宜,观之便感闲适,这一人物最为点睛,叫人看着便颇觉野趣,好画!少年人,你这画风倒与那画坛圣手‘阴山老人’神似。”
阴山老人?吹箫侧头看了一眼殷玄黄,见他面无异色,心中一动,也不露声色的听。
“唔,真是像。若不是知道他人在济阳泵全,老头子只怕是会弄错喽!”老爷子笑着,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