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怒道:“回房!你的狗,你的狗在看!”
怎么都想不到杨坚竟会冒出这样一句话,严礼之好气又好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不是人,狗有什么关系?”
他这一掌颇为用力,打得杨坚臀肉颤动两下,暴露出来的粗大性器也连带着晃了晃,从顶端冒出不少透明的淫液。
杨坚一门心思放在哈士奇身上,驱赶严礼之不成,他便摆出一副凶恶表情,转向阿呆:“快滚,看个屁!”
阿呆抖了抖耳朵,傻乎乎地张着嘴对杨坚摇尾巴。
严礼之对杨坚的分心大感不满,他拉开身下人的两条长腿,指尖在杨坚臀尖紧闭的小巧穴口上摩挲几下,揉按起边缘柔软的褶皱来。
虽说杨坚和严礼之做过的次数不少,但那里还是没怎么被触碰过。杨坚被揉得腰肢一颤,顾不上去管阿呆,皱着眉道:“你干嘛……干嘛碰这里?”
“天天用前面,你这里不想要吗?”严礼之用另一只手戳了戳他湿润的肉唇,笑着反问。
杨坚耳根通红,嘀咕着骂了一句什么,倒没有反驳。
在严礼之耐心十足的挑逗下,身下人的穴口渐渐变得柔软湿润,被他手指拂过时会无意识地收缩几下,含住他的指尖吞进去几分。杨坚大概懒得再抵抗,他抓起一只抱枕摁在自己脸上,尽管严礼之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依然能从对方胯间站得笔直的荫.经看出来,杨坚的兴奋一点都不亚于自己。
严礼之嘴角勾出柔和的笑意,抬指在对方湿漉漉的雌穴外抹了一把,借着杨坚体液的润滑慢慢插入他的后穴。
那里适应性显然不比另一处入口,严礼之才进去半个指头,杨坚就并紧双腿,发出几声含糊的闷哼。
“痛?”严礼之问。
杨坚沉默片刻,声音从抱枕底下传出:“没什么。”
严礼之放轻动作,手指缓慢地没入对方紧致而高热的肠道里,一边小心翼翼地开拓,一边抓住杨坚滚烫的性器来回撸弄。
对方无声地抓紧了脸上的抱枕,因为情动,杨坚流了不少汗,晶莹的汗水沿着他紧绷的平坦小腹滑落到腿根,浸得那一块的肌肤犹如仔细擦拭过的瓷器。严礼之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便去扯杨坚的抱枕,笑道:“做过那么多次了,还不好意思?”
他话音刚落,杨坚就松开手,任严礼之把抱枕拿开,瓮声瓮气地开口:“谁不好意思?”
杨坚脸色潮红,一双凌厉明亮的眼睛里笼着水汽,让他凶恶的表情打了好几个折扣,说的话也毫无说服力。严礼之不想拆穿对方,他抬起杨坚的一条长腿,折到对方胸前,慢吞吞地去拉自己的裤链,一边低下头去亲吻对方的耳根嘴角,低声问:“我现在可以进去吗?”
语罢,他还用自己解放出来的肉茎戳了戳对方股间的湿润入口。
杨坚面无表情地把脸瞥向一边,不愿说话。
严礼之搂起他的腰,把抱枕塞到杨坚身下,顶进去些许又退出,不依不饶:“可不可以?”
挺立的性器在严礼之小腹上蹭来蹭去,敏感的穴口又被对方滚烫饱满的亀头不停摩擦,杨坚呼吸的节奏立即被打乱,身下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咬住严礼之的荫.经不让他退出去。
“杨坚,快说,让我进去。”见身下人开始自发地抬起腰身迎合自己的逗弄,一双水汽迷蒙的眼睛催促又恼怒地瞪着自己,严礼之心情大好,语调温软地哄他。
被折磨得没有办法,杨坚终于妥协,他嘴唇动了动,刚吐出半个音节,就被严礼之炽热的目光给吓了回去。他匆忙抬起一条手臂遮在眼前,只露出半张红得快滴血的脸,许久才声如蚊蚋地艰难说道:“你倒,倒是进来——啊!。”
他说到最后,已被迫不及待的严礼之全根没入。紧致无比的肠道乍然被塞进一根火热坚硬的粗大肉茎,给杨坚的感觉复杂无比,三分意料之中的痛,还有七分是意料之外的满足,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喜欢被这么对待。
严礼之低头看了看两人结合的部位,那里的褶皱全部被撑开,瑟瑟发抖地努力包裹住他胀痛的性器。他试探着抽出些许,再慢慢捅进去。这种动作似乎对杨坚刺激不小,对方另一条长腿放下又屈起,颤抖着贴紧严礼之的腰际,他每深入一分,杨坚劲瘦结实的腰杆就要颤动一下,更多的汗水簌簌滑落。
“你这里好紧。”严礼之赞叹一句,低头亲吻杨坚结实的胸膛。
他刚说完,就被杨坚骤然收紧的后穴狠狠夹了一下,发出一声半痛半爽的喘息。
杨坚磨着牙道:“再废话,老子就……就夹断你。”
严礼之被这句话刺激得不轻,他五指骤然掐进身下人弹性十足的柔软臀肉里,肆意用自己的性器顶弄蹂躏杨坚早就湿透的炙热肠道。那里已经品尝到被插入的乐趣,每当严礼之捅进最深处的时候,杨坚就会呜咽出声,紧致的肉壁不自觉地绞紧他的性器往里吞咽。
杨坚的手臂不知何时揽到了严礼之颈上,他觉得自己体内都要被对方捅化了,竟像雌穴那样渗出水来。严礼之咬住他红嫩圆润的乳投,用舌尖拨弄几下,陷在杨坚软嫩肠道里的荫.经忽然对着某处重重蹭了过去。
这一下的快感简直像是爆炸一般,杨坚根本没有准备,被捅得瞬间绷直身体,发出一声颤抖的哭音。
“上次chā_nǐ这个地方,你还哭了。”严礼之手指夹住他红肿的乳投,用指尖轻轻刮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