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范伦丁看过来，照他观察，盖尔这样肚子里没啥弯弯绕绕的，最分不清什么间谍不间谍的了。

盖尔摸了摸脑袋，“那什么，我好像能看出来那些不大对劲的人。”比如之前的那个路易安，他看着那小子的感觉就是类似是游戏里的黄色怪，虽然不是敌对的红色，但是同样是可攻击对象，而不是作为友方的绿色，例如现在他面前的范伦丁和薇薇安是蓝色，因为他们一直是他的默认队友，霍奇森是友方，所以是绿色，旁边不远处的士兵也是绿色，同样是友方。

那时候的路易安盖尔只当是他对自己有敌意，没有往间谍的方向想，现在回忆一下，发现乌特雷德渐渐从友方的绿色变成了中立可攻击的黄色，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在意。因为毕竟和游戏不一样，人物的脑袋上没有颜色条，只是纯粹凭感觉的，所以盖尔才会忽略了这一点。

现在想想，其实很容易就发现——

作为间谍的目标，在他的感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