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傻啦?”乐喆笑嘻嘻地用手在他面前晃一晃。
韩启天抓住他的手,认真地说:“我也喜欢你。”
被他这么专注地凝视着,乐喆脸上一红,想要抽回手,又挣不开,便说:“走啦,怪冷的。”
韩启天牵着他下楼,乐喆状若无意地来了句:“现在回去应该连夜班车都没有了吧。”
韩启天会意:“那要不今晚就先在我家住吧。”
乐喆嘻嘻笑道:“好啊。”
俩人回到家的时候,徐雪珍已经睡了,于是他俩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就回房去了。
房里开了暖气,乐喆穿着韩启天的衣服,他的腰身劲瘦,在稍显宽大的睡衣中,透露出一股致命的诱惑力。
他飞扑到韩启天身上,嬉皮笑脸地说:“天王盖地虎!”
韩启天特配合地对暗号:“宝塔镇河妖。”然后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乐喆被他压在床上,两人的距离近到鼻息可闻,他的脸有点儿红,嗫喏道:“干嘛啊?”
韩启天亲了亲他的嘴角,低声笑说:“我妈夸你嘴甜,我来尝尝是什么滋味。”
乐喆乖乖地张开嘴让他亲,亲完了还问:“什么滋味啊?”
韩启天盯着他s-hi漉漉的唇,咂摸了一下滋味,说:“甜的。”
两人亲着亲着,j-i儿就起床了。韩启天贴在他耳边低声问:“想不想做点更加刺激的事?”
热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乐喆有些紧张,含糊其辞:“什么?”
好像看出他的窘迫,韩启天笑了笑,说:“放心,有些事,不会现在就做的。”
“但有些事还是要现在做的。”
说着,他就摸进了乐喆稍嫌宽大的睡衣里,一边深吻他,一边抚摸他的身体。
乐喆被他弄得七荤八素的,松开时便喘息连连:“够了够了……”
韩启天的手往下探,指尖划过他柔嫩的大腿内侧,带起一片颤栗,最后停留在他脆弱的硬物上,不轻不重地抚弄。
乐喆一手攀着他的肩,另一手探向韩启天的那端,也帮他抚慰着。
确实够刺激,隔壁房间就睡着他妈,乐喆被摸得舒服得不行,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声,生怕墙壁隔音不好,唯恐泄露出半分。一时间,房间内只余下低低的喘息声彼此交叠,一室旖旎。
喘息一声更比一声急,犹如不断绷紧的弓弦,待达到最高点后,才慢慢松弛下来。待两人清理好后,重新躺到床上,韩启天一手将乐喆圈进怀里。
发泄过后的乐喆有点懒洋洋的,躺在他怀里就不愿动弹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懒懒散散的调子,“今晚要不要哄我睡觉啊?”
“那宝宝想听什么故事啊?”
乐喆被这个称呼戳中了,枕着他的手臂,眼睛亮亮地说:“我想听关于你的故事。”
“我?”
“对。”乐喆点头,他想再多了解一些关于他的事。
韩启天一时语塞。
乐喆以为他不想说,有些失望地说:“不想说就算了,睡吧。”
韩启天却道:“不是不想说,是不知道怎么说。”
他的事并没有多复杂,只是听起来可能很无趣。他从他小时候说起,说到父亲因为心脏病,花费了家里大部分的积蓄,最后还是不治身亡。而母亲也染上了赌,他只能靠打工还债。他说他的童年,说他打工时遇上的人和事,有不那么愉快的,但也有点滴温暖的。
平常一般是乐喆说,韩启天听,这回刚好反过来了。乐喆就安静听着,有些心疼。尽管他的这些经历,都被他浓缩在轻描淡写中,但乐喆还是能想象得出,那时的他有多辛苦。
“睡了?”韩启天问。
“没有。”乐喆顿了顿,又说,“以后会好起来的。你看,我名字里有两个吉,说明我运气好,这么多运气,我分你一点吧。”
韩启天听他的语调已经染上了些许睡意,便笑道:“好,睡吧。”
乐喆听到他的回答,安心地窝在他怀里,不久便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韩启天抱紧他,在黑暗中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眼底悄悄展开一丝笑意。
自从他遇上他,就已经好运连连了。
这个年,可不正是双吉临门嘛。
第二十四章
新年过后便差不多要开学了,乐喆是死猪不怕滚水烫,越到开学他越浪,临到最后一天仗着自己的手速,才开始狂抄作业。反正抄得完他就交,抄不完就干脆不交,还潇洒得很。
第二天,他听完长达一小时的开学典礼,无聊得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散会”这俩字,立马就j-i,ng神了。各班按顺序退场,他在人群中一眼就锁定了韩启天,恰好韩启天也朝他看过来,乐喆冲他眨眨眼睛。
一旁的张聪简直看不过去了,“你俩假期还没腻乎够吗?”
“当然,没啊。”
张聪嘲笑他两句,乐喆也毫不甘示弱地怼回去,这一来二去的,班主任已经提着四十米的长刀赶在路上了,“你俩干嘛呢!说什么话!回去一人给我一份一千字的检讨!”
“……”
开玩笑呢,作业都还没补完又来篇检讨。两人顿时苦着脸,噤若寒蝉。
“都怪你。”趁班主任没注意,张聪无声地做着嘴型。
“切。”乐喆不屑地瞪回去。
张聪觉得自家兄弟自从谈上了恋爱,成日不见着人影,见着人影呢又整天跟他对象腻一块儿,俩人明明就一墙之隔,下了课还得隔着窗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