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点点头。暗自苦笑,香港他,哪里是我家的啊……虽然这说法让他挺舒服。
北平回去后,对南京讲述了下午和晚上的事情。
南京表示同情:“当都王其实往往是痛苦多于快意……尤其在战乱的时代,那痛苦完全是压倒性的,天天都在折磨你,夜里做梦都甩不掉。”
北平追今忆昔,颇为感慨:“为了这份痛苦,我们多少人头破血流,还毫不自知。”
“重庆根本不是主动,可他的压力现在比谁都大。命运真是残忍又不可捉摸。”
“唉……看到他,我就想起清末的煎熬。不过,不堪回首的日子岂止这点。退下来后,我的期望倒变得特别单纯。”北平微微仰头,将满的月亮已升至半空,吸收群星的灿烂而格外美丽高贵,把它无瑕——至少远观是无瑕——的倩影映在那双表面平和内有波澜的眼眸深处。皎洁静谧的月光落在两人肩头,也落在地球一半的土地和海洋之上,不管那是满目疮痍或和平安乐。滚滚红尘的生死苦痛恍然间要在这般温柔的抚慰下睡去,从此不再惊扰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