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长剑,巨大的气力带出翻飞的泥土,长剑直指南昭。
“祀璇,你会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後悔,南昭会为你的愚蠢陪葬!”
东唐後方传来阵阵马蹄声,夹杂著尘烟,奔涌而来。
祀璇站在後方,狂风一起,纤瘦的身体上,白袍猎猎作响,映著惨白的容颜。
先行离开的暖袖走了半日的路程,终於在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找到一家医馆,长剑顶住大夫的後腰。
“看病,不要多嘴,这些银两就是你的。”
年迈的大夫颤巍巍的诊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又拿笔写下了一副方子,让人立刻去煎药。
“姑娘,这位公子……厄,情况特殊……由於胎位有些偏移,幸好胎儿没有问题,一会儿喝了老朽的药,可暂时保住孩子……只是公子身子虚弱,况且郁结於胸,又受风寒,现下虽无碍……老朽以前没见过这种例子,但待产时,怕是凶险至极……”
江九浑浑噩噩转醒,眼前是一抹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