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根手指送了些水进去,如此抽送几下,再加入一根手指。
云生只不说话,有时要叫出来,却凑到张贤唇边跟他接吻,把呻吟堵在唇间。
过了一会儿手指进出不再滞涩,张贤两手握着云生的纤腰,将他往下按去,阳根没入幽径,立时被温柔的围裹起来,内里的褶皱贴合着阳根,一嘬一嘬,竟似被人以口吮吸。
张贤将云生一下一下往下按,腰也使力往上顶弄。云生双手扶在他肩头,下唇已被咬出印子,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张贤,直教张贤又硬了几分。
张贤喘息间道:“好云生,叫两声给我听听。”
云生鼻息火热的洒在张贤脸上,却是摇着头不肯出声。
张贤又道:“这所小院就只你我二人,别人听不到的。”
云生眼中露出犹豫之色,到底还是凑到张贤耳边,轻启牙关,小小的呻吟起来。“唔……嗯……少、少爷……”
张贤不听还好,一听食髓知味,便使了坏心,在云生的脖颈上啃咬吮吻。云生登时惊叫出声:“哈嗯……哈……”
他本就极力忍耐,现在被张贤破了功,再压制不住,只能顺着本能呻吟,头颅因为快感向后仰去,盯着屋顶的双眼却闪过一道竖形的光芒,只一眨眼便不见了。
“少爷……少爷……好快啊……啊……”
张贤双手大力揉捏着他的臀瓣,口中道:“舒服不舒服?”
云生喘息一声,低下头来又要索吻,唇齿交融间一声害羞的“舒服”被揉碎了合着亮晶晶的津液咽入了腹中。
两人在浴池里荒唐了一回,张贤将自己下体洗了洗,又让云生掉转过来,将菊穴对着他,以手指清理射在里面的阳精。
云生穿好裤子,将张贤抱着出了浴池,擦净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自己也躲到屏风后面去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
两人同榻而眠,云生睡在外侧,方便照顾张贤起夜。
次日,云生又推着张贤从私塾回来,进大门时跟张员外打了个照面,云生低着头怯怯的不敢看他。
张贤素来奇怪云生如此惧怕自己的爹,想来自己爹爹也不是恶人,顶多平日少点笑模样。有意改善他二人的关系,于是便道:“爹,出门去吗?今日云生帮我买了桂花酥,爹要不要尝尝?”
张员外见自己这个儿子依旧是不把腿伤当回事,心中气他不知心疼自己,摆手道:“不吃了,爹不是要出门,而是去迎一位贵客。”
“什么贵客?”
“你可还记得三年前那个游方大夫?”
此言一出,张贤明显感觉背后的云生身子一僵。
回到卧房,张贤拉住要去倒水的云生,问道:“你为何怕我爹?”
云生低着头,半晌答道:“他不是好人。”说罢却又自己摇了摇头,道:“也不能算是坏人。”
张贤奇道:“难道他做了什么坏事被你看到了?还是说他故意刁难你了?”
云生只是摇头,张贤也只好暂时作罢,只觉得这小厮身上藏着秘密。
晚间张员外便派人来通知那位大夫请到了,要张贤一同去用饭。云生借口身子不适,让张贤自己过去,张贤便让他在自己屋里休息,自己操纵轮椅进了饭厅,吩咐一位下人送几盘糕点到屋里,怕云生挨饿。
那位游方大夫张贤是见过的,只是对他没什么好感,只因他开的药方太过恶毒,所以一直耿耿于怀。
大夫已经听了张员外讲了三年前药材跑掉的事,见到张贤进来,便问道:“公子宁愿一辈子与轮椅为伍,也不愿残害生灵?”
此话一出,张员外和张贤俱是一惊。张员外惊的是大夫此言指出张贤知晓了药材是活物,而且放跑了它。张贤惊的只是后者。
张员外道:“贤儿,你都知道了?”
想到那两个月都在吃活物的肉,张贤并不想掩饰自己的不赞同,遂坦诚道:“是的爹,我发现了柴房里关着的狌狌,就把它放了。”他随即道:“爹,它太可怜了,我怎么能为了自己让它活生生受那割肉之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张员外当时只道那猴子一般的狌狌自己解开了锁,没想到是儿子放走的,不由大大叹了一口气。但请这位大夫来的目的还是要说出口,道:“,,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可以医治小儿的腿?”
大夫摇头:“那狌狌已是最后的办法。不过……”他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看向张贤,道:“我却觉得那狌狌似乎并未离开,从令郎身上还能嗅到那气味。”
张贤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匆匆甩下一句:“胡言乱语。”连饭也不吃,就径自回了卧房。
到了卧房门口隐隐听到里面有哭声,心中担忧云生的身体,又想到云生素来要强,只得轻轻推门进去。屋内没有点灯,几盘糕点放在桌上也没动一块。床上伏着一个人影,正肩膀一耸一耸的哭泣。
张贤轻声道:“云生,你怎么了?可是身上难受的厉害?”
云生没料到他这么快回来,楞了一下,却是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张贤要哄他出来,便道:“赶紧下来,眼泪把我的床都弄脏了。”
云生闻言果然从被子里钻出来,却是屁股先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头露出来。
张贤看着好笑,道:“你到底怎么了?”
云生支吾了下道:“只是肚子不舒服。”
张贤叫他过来,看他眼睛哭的通红,不忍再问,便道:“正好我的晚饭还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