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母亲说过再娶凤鸾一回,又要做给虞临栖看看,他现在看不到,以后也能听到。不肯草草同凤鸾圆房的郭朴忍着,忍不住就亲亲凤鸾的发丝,把下颔放上去:“快告诉我。”
有些事情不可以草草,有些可以随意。郭朴一只手搂着凤鸾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放肆在她屁股上拍拍,再拍拍。拍得心痒痒,在上面捏两把。
“是为父亲弄的,铺子闲在哪里也是闲着,再说父亲在外面奔波辛苦,我不想再让他出去跑。”凤鸾说到这里,哎哟一声,又羞又气:“不要碰我!”她叫起来。
耳朵边上传来郭朴的笑谑声,屁股上那麻酥酥的感觉就更重,耳朵上疼了一下,是郭朴咬了一口:“不碰你碰谁!”见凤鸾伏在怀里不说话,郭朴住了手,再碰下去他要坚持不住,见凤鸾耳朵在眼睛下面,郭朴亲亲:“快说,看你还能编出来什么。”
听到这一个“编”字,凤鸾直起身子,认真地看着郭朴:“我没有编,是真的这样想。”郭朴微笑:“你是为抢汪氏的生意,笑什么,我说得不对?”
凤鸾忍不住嘻嘻一下,面上大有得意之色,郭朴配合的挑一挑眉头,凤鸾又皱眉头:“朴哥,我不习惯你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一会儿吓死人,一会儿你又……。”
“我又怎么了?”郭朴凑近了坏笑着问,这张面庞一下近到唇边,凤鸾情不自禁红了脸,身子往后面退一步撞在小桌子上,郭朴再也不能忍,扑倒凤鸾在小桌子上,按着就开始亲。
凤鸾用力推着他,推了两把又抱住他,郭朴长长的亲了一回,松开时狠狠吸了一口气,见身下凤鸾颜色可比桃花,再亲一下扶她起来自己也坐好:“说,我还是想听,说得不好……”
“你又吓我了,”凤鸾再揣摩不透郭朴,才从亲亲中过来,她要娇嗔一句,想想自己的话力度不足,再添上一句:“母亲要知道,会说你不要吓我。”
郭朴又要乐,凤鸾到害怕的时候,就会哭:“我要母亲。”他躺下来,让凤鸾坐在身边,催着她讲:“今天不讲到我心里喜欢,我把你一顿好打。”
眼睛在凤鸾红唇上掠过,郭朴笑眯眯:“快说。”
“我不服气呢,你平时让我件件让着汪氏,你们喜欢她能管铺子,我也能,我怎么不能,我要自己试一试,”凤鸾声音低下去:“正好你给我的有钱。”
郭朴点一点自己鼻子:“我就知道是我的错。”凤鸾拉住他的手,回想往事不无幽怨:“我当时是想,在你身边可以学点儿什么,我没有撬家里客人的意思。”郭朴一笑:“继续说`!”
“后来发现汪氏做事不尴尬,我让兰枝和桂枝盯着她的丫头,果然那铺子是她的。”凤鸾说到这里,郭朴举手装着要打:“不对我说就该打。”
凤鸾又抱住他这一只手,急急叫道:“我说了你不信,还要讨你一顿骂。”郭朴想一想,貌似也没有说错,他当时相信汪氏,别人说汪氏不好,郭朴或许还会听,凤鸾说汪氏不好,郭朴肯定以为是争风。
“再说当时没有证据,”凤鸾幽幽怨怨,郭朴装着还要生气:“那你就一直瞒下去!”凤鸾低下头,郭朴又催:“快说。”手不老实的伸到凤鸾腰下,凤鸾觉得衣内一凉,郭朴的手像似要伸进来,她抽身子去躲,躲得郭朴火气上来,坐起来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老实不客气地伸出衣内摸了一把,要不是又想起来虞临栖,估计这一个中午就要圆了房。
还有一个停下来的理由,是郭朴每每到这种时候,就会想起来自己不懂,要是急着办事儿,那是两个人都稀里糊涂吃苦头。这种话他以前听人吹牛的时候听过,此时不是圆房那夜,还是收敛的好。
手是缩回来,人依然不客气,把凤鸾放在自己腿上,摸着她耳朵问:“后来怎样?”凤鸾神酸骨软,伏下来说了实话:“后来那客人买了我的东西,我怕说出来你会怪我。”郭朴只笑了一声,就发现自己不应该助长她这心思,把那耳朵提一提:“以后还敢不敢?”
凤鸾没有说不敢,她重新坐起来,面上还带着刚才的红晕,说出来娇滴滴却显得有主见:“朴哥我有话对你说。”
“你还能说什么?”郭朴毫不客气地道:“你那间铺子以后归我了。”凤鸾原本跪坐着,一听这话直起身子道:“不行!”
郭朴眯起眼睛,把一根手指头放在凤鸾鼻子上,点上一下,再点上一下,凤鸾随着这一点一点,眼睛眨几眨,再就双手握住这只大手,诚恳但固执地道:“我的铺子是我的!”怕这话不清楚,凤鸾再道:“是我的私房!”
房里一下子凝重,什么声音也没有了。郭朴眼睛眨也不眨地瞅着凤鸾,凤鸾觉得鼻子尖有些冒汗,再就觉得额头也有些沁汗珠子,她恳求道:“你要不要我,我得有个活路。”
“你放屁!”郭朴骂过以后,觉得这话粗了,见凤鸾涨红脸,郭朴冷冷道:“我给你私房太多,才有你这一出,你不嫌丢人,快把我的人丢光了!”
笑话,这又是一桩笑话。宁远将军病得被京里小姐退亲,家里一娶三个,任是谁听到都是和卢家在赌气。
三个人好也罢了。曹氏引出来京里大理寺击鼓的一件官司;汪氏黑手往家里伸;只有一个凤鸾,平时算是郭朴离不开的人,只想着存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