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孩子所谓的父亲,自己根本不认识他,这个孩子是□□后的产物。
孩子如果生下来,他的存在就时时刻刻提醒着鱼乐,他曾经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那样对待过。
他必须打掉这个本就不该从在的孩子,可是该怎么做,自己是个男人,难道去了医院后告诉医生,说我是男人,我怀孕了,我是来堕胎的,医生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想到这里,鱼乐痛苦的瘫坐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眼角流出一行清泪,孩子,孩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只是一夜,怎么就怀孕了呢?如果没有怀孕该多好,对,鱼乐突然睁开双眼,说不定只是自己吓唬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个孩子,自己的干呕,恶心智商肠胃坏了,一定是这样。
我要证明自己没有怀孕,检测怀孕,检测怀孕,鱼乐念叨了两遍,医院肯定难过时不能去的,对,验孕棒,验孕棒可以测出是否怀孕。
鱼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向着一家药店走去。
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找验孕棒,付款时,看着收银员望向自己,鱼乐的连刷的红了,把钱往收银台一扔,连找的钱都没要,拿着验孕棒就走。
厕所,这已经是第五次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