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的香味袅袅升起,苏凌哆哆嗦嗦捧起那只铜香炉,放到了鼻子面前,大口大口地呼吸。过了好一会片刻,脑袋里擂鼓般的轰鸣声才平息了下去一些,倦意袭来。
苏凌放了几块辛夷到口中嚼碎,抱着香炉终于睡去。
再从噩梦中惊喜,已经是晌午,脑袋里的嚣叫声又明显起来,辛夷减弱了血咒的伤害,但还是未能将其完全解除。
这样也拖不了多久,看来宇文熠是非要把自己逼疯不可了。头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苏凌用拳头顶住前额,依然觉得难以忍耐。
罢了,既然你非要我发疯,那我便只有疯给你看。想到这里,苏凌挣扎着起身,来到柱子前,重重将额头扣在柱子上,一次,再一次……
额头扣柱的声响惊动了门外守卫的人,射月宫中乱作一团。
“公子,你怎么了?”胡贵拼命抱住苏凌,想阻止他再次自残。
“胡贵,放开我,我,我头好痛,好痛。我的脑袋里有人在打架,我要把脑袋撞开,把他们抓出来,这样就不会痛了。”苏凌满脸是血,眼神完全没有焦距,奋力挣扎开胡贵的双臂,想要再撞柱子。
“快,来人抱住他,快去请太医。”胡贵大声喊叫。
太医很快请来,刚刚坐下还未来得及诊脉便被元皇后派人请走,传话的人临走时还传下了懿旨,芷竹君正在为陛下祈福,不能分心,包括太医在内的任何人都不得打搅。
胡贵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