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中流说出那话之后已是自悔失言,哪里还肯再说,松开手便想推开他坐起来。周子峻好容易得他说漏嘴哪肯就此罢休,一时身上也不冷了,力气也回来了,手脚并用八爪鱼般地将他死死缠住,口中只道:“况先生,你刚刚说什么?我之前说喜欢你,你还没回答我!你说不是任谁都值得你舍命的,你这话什么意思?”
况中流被他缠不过,抬手便想点他穴道,周子峻急了,竟不知哪来的力气,不管不顾,黑暗中也不知道位置,抱着他低头便吻了下去。
三十四、
“周兄弟,你的嘴怎么了?”
张守墨来得虽比想像中慢,但终究还是来了。甚至当灯光自河道边上亮起的时候,周子峻在肚皮里翻了好大一个白眼,不知是该怪他来得晚还是到的太早。
张守墨已然换过了衣服,但头发仍是湿的,显然船沉的地方很不凑巧,便是他也免不了在水里洗了一回澡。但他居然还是在笑,看着周子峻的神情便似根本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