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傅歆把葛馨予说给她地址,重复了一遍,“她那么着急,估计真出了什么事,要不去看一下?”
张奇二话不说,发动引擎就朝那个地址开去。
其实,他来b市,不过是刚好经过,人和人差距就是这么大,时间不长,他对这个城市路,比傅歆这个土生土长b市本地人还要熟悉。
傅歆刚下车,就看到不远处一个人原地不断团团打转,定睛一眼,不是葛馨予葛大小姐又是谁。
看到傅歆,葛馨予跑了上来,“小歆。”
葛小姐就是葛小姐,就算是遇到再怎么大问题,哪怕眼眶通红,眼泪眼眶里打转,也坚决不哭。
尾随而来张奇可是一改傅歆面前体贴,斜睨了葛馨予一眼,不但没有安慰,还开始落井下石,“葛大小姐,你世界难觅第二男朋友呢?”
葛馨予用力吸了下鼻子,狠狠瞪了张奇一眼,拉上傅歆手就朝酒店里冲去。
捉奸这件事,傅歆因为捉过一次,也算是有经验了,跟葛馨予来到了一间房门口,看葛馨予要踢门,忙伸手阻止她。
张奇生怕傅歆吃亏,一直都跟她们后面,现,他正靠墙壁上,双手操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捉奸女人。
他想起傅歆带着自己去捉奸场景,那么风淡风清,那么波澜不惊,只是因为不爱吧,忽然很庆幸,她并不喜欢那个叫陈震男人。
傅歆撸起衣袖,轻轻叩响房门。
过了很久,里面传出来一个很不耐烦声音,“谁啊?”
这个声音,哪怕傅歆只听到一次,因为时间短,不过是几个小时前事,依然记忆犹啊,她捏紧了嗓子,说:“您好,我是客房部,来给您送东西。”
房间里传出几声咒骂声,紧接着一阵脚步声,然后房门被打开了。
☆、第十九章:没明白意思
二十分钟后,葛馨予还叉腰痛骂蹲地上男人,“你tm,这么玩,也不怕头晚床上称王,早上走路扶墙?”
话骂着,似乎还不解气,扬起手想打下去,又觉得脏了自己手,顺手脱下自己高跟鞋啪下就打了下去。
一声比杀猪声还要惨上几分叫声,房间里响起,这家宾馆隔音效果不算好,很有人外面敲门,原来是住隔壁客人。
这个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葛馨予也没心思去应付,当即对着门回吼了声,“没看到老娘正捉奸!”
房门外很没了声音,傅歆自从跟着走进房间,就站一边看着,天下偷腥男人还都一样,那个狼狈样,傅歆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
不要说谢安看着斯文,还来了个双飞,比起陈震,他才是真正道貌岸然。
葛馨予也还算有理智,再怎么怒火攻心,也没有去为难那两个女人,是以,这两个女人穿好衣服就走了,当然了,走之前,还没忘了问谢安索要嫖资。
原来,他玩双飞,还是从洗头房找来。
葛馨予只觉得恶心,又上去踢了谢安两脚,转身就要走。
如果说谢安一开始懵了,后来又被一顿暴打,唬住了,那么现他可就完全清醒了。
伸出手,就想去拉葛馨予衣袖,被葛馨予厌恶地甩开,对这样**渣男,她就只有一个字,“滚!”
谢安似乎知道这是他后一次机会,衣袖没拉到,就去改拉葛馨予裤脚。
够了两次,还真让他扯到了。
傅歆睁大眼睛看着,不由一声叹息啊,这还是真是毫无任何节操男人。
都什么时候了?火烧屁股了,谢安才不乎别人怎么看他,抱着葛馨予裤脚就是一阵嚎啕大哭。
那可是真哭,眼泪鼻涕一把抓,本来还算得上英俊一张脸,随着被葛馨予打青一块紫一块,现还挂着鼻涕眼泪,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他全然不顾,依然死死抱着葛馨予裤脚,“小予,你要听我解释啊,我是……”
葛馨予冷哼着打断他,“谢安,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是被冤枉吧?”
谢安愣了两秒,旋即点头如捣蒜,“小予,我真是被冤枉。”
“呵呵。”葛馨予干笑两声,双手交错着放到胸前,居高临下看着爬她脚边,不要说没男子汉气概,就连基本做人节气都没有男人,“谢安,行啊,我给你机会,让你为自己喊冤。”
葛大小姐就是这样,有时候心眼就是这样小,明明可以一招置人于死地,却偏偏恶作剧要作弄半天,然后再宣布死刑。
傅歆很了解她,走到她身边,小声劝道:“馨予,差不多了啊。”
她倒不是怕葛馨予再做下去就过分了,而是觉得这样**恶劣男,连口水都不值得浪费。
葛馨予抬眼朝张奇看了一眼,似乎也觉得再弄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撇撇嘴就要用力抽回脚。
像是溺水之人抓着后一根救命稻草,才进行过某项运动,耗费了不少体力谢安,力气出奇大抱着葛馨予脚,任葛馨予再怎么踢他,就是不放。
后,看葛馨予真生气了,真有要抓过一边装饰用花瓶朝谢安头上砸去,傅歆忙阻止了她,“馨予,我来。”
看傅歆要出手,张奇大步朝前,他速度究竟有多,反正傅歆是没看。
就连和张奇一样保持站着姿势傅歆都没看到,不要说是以背对着张奇谢安,他只感觉到腰部位一阵酸麻,然后浑身没力,手也不听使唤松开了。
葛馨予走之前,觉得心里还有气,转过身,对着地上谢安吐去口水,不解恨地骂道:“贱男人!”
谢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