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
赵毅风见他吃惊,迅速将衣衫递给他,掩了掩神色,解释道:“受伤未好,血气不畅,将养些时日就好。”
江玉树点了点头,开始穿衣,冷冽香气在屋中浮动。
赵毅风有些耐不住旖旎的折磨,回转了身,避开这一幕。
“本殿会竭力救抚国公府众人。”
男子眉目如画,衣染月华。静静的看着眼前伟岸的人。
“臣在此谢过殿下。”
赵毅风转身,皱着眉头,显然是觉得江玉树说的‘谢’字太过见外。
“你我之间不需说谢字,本殿记得清玉说过本殿是知音,嗯?”
江玉树静默一阵,仿若将才的事都散去一般,“是啊,殿下是臣的知音。”
“这就够了。”他沉声,道尽满足。
有你这句话,赵毅风值了。
但愿,知音莫相负。
男子抬头环顾一周,烛火柔光,安寝时候。
“天色已晚,安歇吧。”
***
晨光显,红霞染。
乾元殿
朝臣一列一列,静候天帝上朝。
赵毅风因为江玉树娘家事牵绊,好些时日未曾上朝。朝臣只当他是被男人迷了心,鄙视不屑大有,只是碍于他的命格还有身份,不敢置喙。
赵毅风不知朝臣所想,静候首列,却突然见着赵清风位于丞相身后。两人言谈甚欢,一副亲舅甥的热络。
赵清风是莫凌儿所出,束发之龄,长年在外进修,这些年都不涉及朝堂。至此,刑部上报结果,抚国公府风雨飘摇时回来怕是没好事。
赵毅风看了他一眼,回转了头,静候天帝上朝。赵清风年纪虽小赵毅风三岁,却是个会看脸色的。当即走到赵毅风身边,关切道:“大哥这伤可好些了?”
赵毅风沉声,“承蒙二弟关心,无碍。”
赵清风虽与赵毅风相处的时候少,却也知道他话不多,是个冷傲性子,如今一接触。只觉得一阵寒风飘过,不自觉的紧了紧衣衫。
“大哥,你可要注意身子啊,不然清玉公子一家……”男子话里话外都是关心。
赵毅风怎会不知他话里意思,“二弟费心,本殿与清玉公子的事自有计较,不劳二弟烦心。”
赵清风觉得和他说话好没意思,却还是不忘在此时打击一番。只见他凑近赵毅风耳边,悠悠道:“大哥这么在乎清玉公子,为他伤的这么重。想必是尝过清玉公子的滋味了,应该还不错吧?”
听话的人瞬间身子一紧,气息肃杀,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眸光骇人。
“本殿与清玉的事也是你该管的?”
男子退后两步,看着眼前因为一个男人狂躁的人,笑意悠悠。
“大哥,小弟劝您好好珍惜和清玉公子在一起的时间,毕竟时日不多了。”
赵清风说完就回了对面行列,留下赵毅风一人沉思。
天帝出来时赵毅风还未察觉,只听见刑部尚书李默上报结果时才醒神。
“陛下,抚国公府二房勾结苗疆,人证物证俱在,请陛下裁夺。”李默说完躬身呈上了奏折。
众人都看着天帝的眉头由舒缓道紧皱,直到怒气爆发,拍案起。
“混账!朕顾念的先祖老人就是这么对朕的,一个个都反了。”
朝臣皆跪,大呼息怒。
天帝平复怒气,直直盯着赵毅风。
“风儿,这事你怎么看?”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还有待查看,清玉一家毕竟是先祖老人,不会不知轻重,还请父皇思量。”
赵升天静看他说完,困倦的耷拉了下眼皮。
“风儿以为抚国公府是清白的?”
“儿臣不敢。”
天帝知他对江玉树上心,也知道他会求情。不想再墨迹,一个眼神示意齐风。齐风将奏折递下。
赵毅风接过奏折一看,险些没拿稳。
——江地远私传皇室消息,江曲氏家族以经商为名,私吞官盐,运送苗疆。江别远利用工部侍郎便利,贪墨白银二十万。
“父皇,这不可能……”他吃惊,诧异,难以置信。
“你都难以相信,父皇也是如此。可这就是事实!”
他出列,“父皇,自古刑部多冤狱,重刑之下有不实之言也未可知。”
李默听后脸一沉,双手一拱,“殿下是在质疑微臣的办事能力吗?”
“本殿未说。”
李默不饶,“那殿下的意思是何?难道殿下以为刑部这些年都是屈打成招吗?如果是这样,那臣这刑部尚书不当也罢。”
天帝不乐意了,“爱卿,不可胡说。”
李默因为自己受到了质疑,本着一股子傲气,出列跪地,“陛下,臣掌管刑部这么些年,兢兢业业,不敢怠慢。却不想今日遭到殿下质疑,臣寒心。”
赵毅风本想为江玉树争取时间,早些找出二房在宫里牵线的人,谁知?一句话不对,和李默杠上了。
“李大人,本殿未说李大人办事不利,只是清玉公子一事牵涉重大。”
天帝本来就困倦,遇上抚国公府一事本就不好处理,现在李默有跪地显忠心,实在不想朝堂一团糟。
“李爱卿请起,爱卿办事朕放心。”
李默一听天帝说放心两字,心里高兴,自己得了陛下信任,亲耳听到,巨石落地。这些年兢兢业业不亏。当即立身,回到臣列。没好气的瞪了赵毅风两眼。
“父皇,清玉公子一事还请三思。”赵毅风恳求。
天帝实在困顿,赵毅风又反复求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