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水的鱼,感受到那一抹温凉,便不顾一切前往。
衣衫被他用力退下,江玉树再也抑制不住,手掌使力,一掌劈向赵毅风胸口。
受此一掌,男子吃痛,松手。
一口血吐,唇角血珠滴答。
江玉树步子踉跄虚空,手上残留着他胸口血腥。
错乱寻找玉箫,凌乱摸索。
赵毅风墨发飞散飘舞,俨然疯魔,眸中涣散无焦距。
癫狂袭来,理智挡不住身体渴求。
他手腕发力,向眼前的人伸手,一把捞过人,禁-锢不松手。
江玉树怎料到他还来,脖间剧痛,精-力流失,玉箫不在手,怎的反击?
赵毅风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看着眼前清雅男子如玉般的脸,克制不住身体内积聚的冲动,俯身吻向他的唇。
黏腻在两人口齿之间交织,他湿-软的舌带着血腥在他口中横-冲-直-撞。
江玉树愤怒,这是有违lún_lǐ!
正欲出手。却忽然,肩胛一痛,穴位被点。
“赵毅风,你……”
江玉树无奈苦笑一声,血气不畅,气力流失,不是他的对手啊……
赵毅风此时混沌一片,灵台空乏,唇上温凉触感让他欲-罢不能。
摩挲,反复摩挲。
探入,阻隔。啃咬,反复啃咬。
江玉树咬牙,阻止癫狂人霸道的闯入。
探入,辗转。
反复辗转,气息纠-缠。
江玉树神情淡然,可身子紧绷。
他在做最后力气的积攒。
赵毅风不欲放过,吻向下滑落,转向锁骨处细细啃咬。
内衫散开来,露出白皙的肤。
诱-惑!入眼!
男子身心激-荡,一口咬向锁骨。用力,深深!
“嗯……”
血流淌,染白裳。
他一步一步向下,双腿有力的介入江玉树腿间。
衣衫散落,两人裸-陈-相对。
乌发披散,烛影摇红时候。
外头月儿皎洁,室内春-色满园。
赵毅风伸手细细触摸,向下……
江玉树羞愤的闭了眼,拒绝……
男子手摸索到腰间,奋力扯着江玉树的亵-裤。
江玉树感受到下方腿-间的火热,瞬间瞪大眼睛。
“赵毅风!停下!”
身上的人动作不止,手已探索入内。
千钧一刻!危险时候!
他竭力,穴位破,使尽全身力气一掌劈向男子脖颈。
身上的人止了动作,栽倒沉睡。
他收敛神色,平静无波。
“落叔!”
落不秋躬身进来。
眼前的情境吓了落不秋一跳。
衣衫凌乱一地,江玉树脖间,锁骨,肩胛尽是血痕牙印。唇上血珠滴答,映着白皙的脸,透出一股清幽的诡异。
最重要的是——两人上身没有衣物。
落不秋诧异,却竭力维持一丝平静,“公子,您不会和大殿下……”
江玉树扶着赵毅风,平静道:“殿下中了‘凤囚凰’,落叔可有办法?”
什么?凤囚凰!
男子交合媚毒,嗜血不休,否则武力废掉,性命堪忧。
落不秋吃惊,“公子与殿下不会……?”
“殿下乃是正人君子!”
落不秋欣慰一笑。
江玉树将身上的人扶上榻,错乱的摸索玉箫,衣衫。
落不秋了然,消失片刻,再来时,手上多了间白色衣衫。
“公子,殿下如何?可有解决办法?”
江玉树边穿衣,边回答:“尽力一试。”
赵毅风因为被“凤囚凰”折腾,意识早已散去七七八八,凭着最后一丝毅力支撑,却还是险些铸成大错。
江玉树担忧,执玉箫探索,走至赵毅风身边,伸手搭脉。
右手血气阻滞,无力无温,提剑不举。
这右手废了!
他似是不信,又重新搭了脉象,终是确定。
赵毅风右手废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西境一年竟会让他废掉右手?
不敢想象,他怎么会废掉右手?
落不秋见他没有反应,神色呆愣,轻唤,“公子……”
男子身形不动,幽兰吐露,“落叔,殿下右手废了。江某学医不精,不知落叔可有办法?”
落不秋不语,走至榻边,手触脉象。
须臾,
“哎……哎……”他摸着花白的胡子,叹气声响起。
“落叔,如何?”
落不秋长叹一口气,“殿下这右手怕是一年多前就已废掉。转机是有,只是……”
“机会不大?”
“嗯!”
一年多前,那时他还和自己在一起,还是锦衣玉食的皇子。除了寻找曲沾,受伤归灵……
原来,他这右手是因为自己才废掉。
不是所谓的西境征战。
江玉树扶额,淡然无波的脸上有着前所未有的愧疚。
轻叹一声,烛火跳跳。
“落叔可有办法?”
落不秋思索一阵,“办法是有,只看殿下是否愿意?”
江玉树欣然点头,“此事先放一放,待他醒来,自有计较。”
“公子,那“凤囚凰”可有解?否则殿下性命堪忧。”
江玉树伸手搭左手脉象,气血顺畅,毒素渐消。
思及将才赵毅风嗜血脖间,心里渐渐有了答案。
“落叔,‘双蝴蝶’可是可以压制‘凤囚凰’?”
落不秋目瞪口呆,“公子……是说……,‘双蝴蝶’可解‘凤囚凰’?”
似是不信,落不秋再次伸手搭脉。
顷刻,落不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