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华,我没疯,你们不是要看到正常的我吗?”
这是唐脉留下的话,然后他就挣开闫华下楼了。
闫华一咬牙,看着呆在地上的项权,“走啊,愣什么呢?”
“去哪儿?”
“还他妈能去哪儿,这大半夜的让他自己去啊?”闫华说完套上羽绒服就跟了出去。
项权低骂一句,也套上衣服追出去了,走到楼下的时候几个打麻将的大人看见了就问了句,项权拿起车钥匙,冷笑一声,“干什么去?看笑话去。”
项权再不愿意也不能让唐脉自己去,开着他老爸的车和闫华就追了上去,唐脉坐在车里,一路上也不说话,等快到他指定的地方的时候,项权才看出来这地方是哪里。
这里是拆迁楼区,大过年的不比市里亮堂,越往前开越费劲,项权寻思着还是把车停到了石桥对面,唐脉直接下了车,还告诉他俩,回去吧。
闫华把脑袋探出车窗外,他告诉唐脉有什么事儿就打电话,他俩就在这等着。
看着石桥上几个昏黄路灯下的唐脉,项权一拳打在方向盘上,他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话说重了,可他就是不想唐脉一直这样下去,他心里堵得慌。
明明说好了把唐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