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所以我现在应该砸碎窗户,抱着你一起跳下去。明日你的死讯就会见报,而我作为陪衬,也将有幸占据新闻一角。你的命可比我值钱得多。”
季延非的rǔ_jiān受到冰凉硬玻璃的挤压,反而更为精神地挺立——他的下身也一样。在如此之高的楼层遥望,常常让他生出他是长了翅翼的飞鸟这种错觉,而能展翅的地方,背后那片肩胛骨,现在正接受夏郁莲略带粗糙的抚摸。
“你就那么喜欢我?”
“那你以为我是为什么冒这个风险。”夏郁莲如是答道。心中有个小人却在发出质疑,你只是想找个途径彻底发泄yù_wàng而已。他喜欢的,是现在承受他侵犯的人吗。
“在同归于尽之前,你最好先把身后那玩意给我抽出来。”季延非满不在乎地揶揄,未曾想夏郁莲居然真的照做,他妄图夹紧以留下那柱身的温度,自然以失败告吹。
不满地撇过头,“你是处男吗?”
夏郁莲不明白季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