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阳把他抱起来抗肩上,往前座走:“给,应你了。”
回程已经是后半夜,车少路顺。段潮要回君怡,徐泰阳几十分钟就把他送到停车场。
拎着外套,衬衫随便掖进裤子,裤腿儿挽了两折,段潮提着鞋打着赤脚就下车了。
“你这样也不怕员工看见?”徐泰阳替他担心——在自己面前咋都行,公众面前的段潮可向来是贵公子模板。
光脚也就罢了,主要全身还都是土。
“私人通道,看不见。”段潮嘻嘻笑。
即使这种模样,徐泰阳还是觉得他性感。
真空的骚屁股,戴着环儿的ròu_bàng——那都是徐泰阳专有的东西,就当他的小狼狗又能怎幺样?
在他唇上轻吻一下,算是告别。段潮刚要关上车门,被徐泰阳制止了。
“你要杀谁?”
折腾一晚上想让他的小母狗高兴,可徐泰阳没忘记最重要的一点。
段潮微微一笑,“你是要帮我,还是阻止我?”
徐泰阳不答。
他也有想宰了的人,有什幺资格阻止段潮?可他又不想段潮手上沾血。
段潮叹息着,又吻他:
“小狼狗你知道吗,你比你想象中——要心软得多。”
下部
37:最坦白的情人,最叵测的伙伴
老爷子突然进了加护病房,整个东佰掀起无声的硝烟。
这事儿董事会一直在捂着,怕股价下跌。要不是段潮透露给徐泰阳,他估摸着得等老爷子讣告见报了才能知道。
段潮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很忙。
头上的大少和三少,外头虎视眈眈的洋鬼子——内部外部的各方势力,几乎要把东佰搅成一个漩涡。
他不但要保住自己的地位,还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