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阳一下子把他脖子掐住了,把话音掐在喉咙里。
“像你一样吗?”
段潮说不出话,被他掐得微微开合着嘴唇喘息。
“你到底来干嘛的?不是来找徐爸爸日你的吗?刚好趁着徐爸爸这幺嗨,脱了裤子好好打几炮!”
压低了身体,徐泰阳凑近他的脸,声音因为yù_wàng而有些沙哑。
“把爸爸的棍子掏出来,好好教育教育你……!”
即使被锁了两道,身上挂着铁链,徐爸爸也还是徐爸爸。
段潮嗓子发干,双手有些发颤地把徐泰阳病号服裤带儿解开了。
病号服估计就这幺一个号码,八十斤到两百八十斤都他妈穿得下。徐泰阳松松地系在胯上,露出个内裤边边儿。
剥下内裤前端,很久不见的ròu_bàng已经半挺,跳出来耀武扬威。
段潮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用唇舌湿润它、抚慰它。
徐泰阳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下意识地前后晃动腰部,在段潮嘴里chōu_chā。
“唔唔……!”
ròu_bàng很快就完全勃起,段潮嘴里已经放不下。
前端有些粗暴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刺激得口腔分泌更多唾液,沿着ròu_bàng和口唇接触的地方滴下来。
段潮表情有些痛苦地握着ròu_bàng根部,手指揉搓着下面的yīn_náng。然而这种前戏对于欲火中烧的徐泰阳来说,跟蜻蜓点水一样解不了渴。
“起来!”
他是双手拢着段潮脖子把他提起来的。
段潮嘴巴还没合上,就被徐泰阳亲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