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这条尾巴的质量确实很赞,赵雨来刚想说「不贵」,就听见秦华说……
“欧元。”
“草!”赵雨来没忍住又爆粗了。
“好,快点来草,受不了了,求你了哥。”
赵雨来玩去没看出来哪里受不了了,因为这个小变|态不知道在哪里摸了一下,嗡嗡的声音更响了,然后双腿发抖的趴在床上喊:”要死了,要死了,哥你要弄死我了。”
敢实事求是一点吗?赵雨来表示他还完全没弄,就快弄死了?
讲真的,赵雨来觉得秦华真的不像是什么抑郁症,欠草综合症还差不多。
想到白天章韵作为一位母亲那悲伤到绝望的眼神,再想想舒昭那「我就把我朋友交托给你」的嘱托。赵雨来难得一次挺起腰板,拔出那根接头粗长|到赵雨来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尾巴塞进秦华的嘴里,然后用精|尽人亡,严肃认真的态度耕耘了大半个晚上。
这天凌晨,作为一个终于如偿所愿的小受,晕过去的大秦王朝小太子被丢进浴缸里清洗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
作为一个心理学爱好者的神经病,同样腿发软的赵雨来用唯一一只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