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中,唇角噙着无可奈何地笑,对方易说,“所以我自己来对他说了啊。”
眼睛却是看着原来。
不知怎么的,心脏突然就快速跳动起来,原来怔怔与穆择含笑的眼对视,连呼吸都忘记了。
26、r 26 ...
放置礼物的房间里不知怎么地,就只剩下了他和穆择两个人。
原来还蹲在地上,恍惚记得阿道铭德跟在方易身后离开时,对他投来一个类似于“你怎么这么蠢,命还这样好”的眼神。
“不会累吗?”穆择浅笑着拉起他,轻轻关上门,“医生说过要多做休息。”
“没、没关系的。”原来局促地笑了笑,想低下头躲避穆择,却被穆择先一步捧住脸。
他的左脸还残有一些疤痕,淡淡的浅咖啡色,医生说风吹日晒都不利于皮肤的恢复。他也照过镜子,发觉不仔细看,似乎并看不出,穆择却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抹药膏的时候,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穆择的指尖微微颤抖,看到背部是更甚,然后在他不明所以时,就带着怜惜又自责地吻住他的嘴。
察觉到冰凉的唇瓣触碰到自己的左脸,原来缩了缩脖子,游移眼眸,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对于穆择的亲昵,他也始终习惯不了。总觉得一接触到穆择,整个人就变得不对劲了。
刚开始做穆择助理的时候,他也向母亲吐露过这种烦恼,母亲却笑得温和,让他继续呆在穆择身边。而穆择也的确是个引人注目的存在,似乎不用耗费一丝力气,就可以博得众人的赞赏与关注。
将原来的羞怯和窘迫都看在眼里,穆择亲吻了下原来的唇,在他耳边说,“有一件事……你能答应我吗?”
原来抬眼看向穆择,这样强大到几乎可以呼风唤雨的男人,在用商量的语气对他说话,以至于他都想立刻点头,不管穆择接下来的要求是什么。
“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
原来抿紧唇,明显地被难住了。
穆择顿了一下,又亲了亲原来的唇角,双手环抱原来的腰,狠心下了血本,用罕见的幼稚语气,“你受伤是为了保护我,不照顾你,我会愧疚的。而且……你不想每天都看见我吗?”
原来看了看穆择饱含期待的眼,不加掩饰地犹豫。
穆择挫败,却还是不气馁,“可是我想每天都看见你,再说……你是我的助理啊,总归要每天照顾我的,住在我那里不是更方便?”
原来还是用干净的眼睛和穆择对视,两人僵持许久,原来才微微皱着眉,用那种不忍心伤害穆择的表情,轻声说,“可、可是……我想和妈妈一起住……”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爆笑,而后严怀跌跌撞撞闯进门来。
“哈哈哈,人面兽心,你也有今天!”严怀无视穆择黑下来的脸,上前拍着原来的肩,好像他做了什么大快人心的事一样,“做得好小孩子!立场坚定,不被美色所惑,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而后严怀就被冲进来的方易拖了出去。
“你安稳一点吧,没看见阿择都想杀了你了?”方易使尽全身力气,才将疯了一样向原来抛飞吻的严怀拉到门外。
原来懵懂地看着可怜的被大力关上的门。而后扭头,去看穆择那传说中黑下来的脸。
却见穆择正似笑非笑着整理袖口。
“穆……穆先生?”原来一阵困惑,“刚刚严先生,他……怎么了?”
“没什么。”穆择温和地拍拍原来的头,牵起他的手打开门,眼眸一派温良,“活腻了而已。”
“……”
到了午餐时间,外间的工作人员即便再好奇严怀到底是为什么大笑不止,也不得不出去填饱肚子。
偌大的工作间就只剩下严怀和方易,见穆择牵着原来走出来,严怀双眼发亮迎了上去,挪揄着,“哟,万人迷影帝大人,吃瘪了吧?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回味无穷啊?”
方易无奈地抬手拍上脑门,无声叹气。
穆择扫了严怀一眼,正想说话,就被严怀抢先,“小孩子,肚子饿不饿?请你去吃饭。”
方易斜睨严怀,“你想玩到什么时候,不是说下午还有一个案子吗?”
“哎呀,让那些石头女人等一等有什么关系。”严怀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就想拥住茫然的原来往外走,可惜还未得逞,就被穆择一下子拍开了爪子。
“……你下手怎么这么重!”严怀对自己发红的手吹气,神色凄楚,惟妙惟肖,“小孩,你离他远一点,他是妒夫!你跟着他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原来在穆择的示意下跑到助理室穿大衣,将严怀的“好心叮嘱”抛于脑后。惹得严怀越发悲惨。
严怀挑的是一家颇为老派的茶楼,上下三楼,装修和服务生的扮相都是走的江南水乡风格。
茶楼里客人不多,多是头发花白的老人家,或聊天或喝茶,脚下还蹲着一条晒太阳懒洋洋的黄金犬,悠闲自在。
严怀熟门熟路往窗边一坐,对略觉不妥的方易说,“放心啦,有狗仔拍到也写不出什么的,难道要说我们和穆择4.p?”
方易瞪着严怀,“就你话多,大中午带我们到这里吃饭,不嫌麻烦?”
严怀还没回嘴,就看见穆择一脸温柔地帮原来拿下围巾,折叠好后,放在一边的椅子上,“这是妈妈给的,不能弄脏对不对?”
原来笑了一下,眉眼纯良。偷偷抬眼看向穆择的目光中带着让人轻而易举便能察觉的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