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就是心软。”
“你四叔心可不软,那是护短。”一个爽朗的声音插了进来。洛云息笑眼望去,只见洛云啓大刀阔斧地推门而入,风尘仆仆。
“二叔回来了!”
“怎么瞧着你是惊多于喜呢!”洛云啓胡乱揉着洛璟言的头,“咋啦,不乐意?”
不乐意!每次来都赖四叔这不说,还让大哥把我使唤的不行!洛璟言心中腹诽,嘴角扯了个弧度,“很久没见二叔,有点意外。”
“嘿,你小子心里又编排我了吧!看样儿都知道。”
洛璟言大窘,求助地看了洛云息一眼。
“二哥,最近,”洛云息又想咳嗽,强行忍住,缓了缓,“可还好?”
“好的很。倒是你,咋弄成这模样?”说着硬要拉人回屋,“外面凉,病人就该去躺着。”
“没什么事,躺得都乏了。难得今天放晴,再坐一会。”
“乏了?璟言,你四叔病很久了?”
“有月余了。是风寒。本就没好利索,天一凉看着又加重了。”洛璟言不敢隐瞒。
“二哥刚进家吧,坐下歇歇,我倒杯茶给你。”
“行了行了,别忙活,我不饿也不渴。璟言,去拿条毛毡来。”
洛璟言拿来毡子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