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种久违了的温情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从昨晚开始就越了界,才导致了今天早上本不该有的行为。
可是另一方面,他隐隐的感觉到大脑深处一丝兴奋在蠢蠢欲动,这兴奋的源头从早上感受到儿子腿间的变化起就一直在不断扩大延伸,就快要控制他整个人的情绪。
“吱!”金属与瓷具尖锐的摩擦声惊到了王妈,她从厨房跑出来,满脸紧张:“先生,怎么了?”
段业握刀叉的手几不可见的抖了抖,他轻轻放下餐具,擦了擦嘴,才低声说:“王妈,家里有熬好的汤吗?”
“先生要喝汤?正好昨天熬的还没吃完,我这就去热。”
“你帮我热一点出来,装到保温瓶里,给我带走。”
王妈只在心里闪过疑问,就立刻应着忙去了。
段业直接驱车去了市医院,却在停车场遇见了郑沅,平时严肃的脸此刻更是布满阴霾,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他也看见了下车的段业,等瞧见他手里拧着的保温杯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紧接着快步走近,开口就问:“你为什么在这?”
段业本想装作没看见这下也不能,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