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侃跟着詹鸿走到了一处狭窄的弄堂,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严令光的妻子,就带着孩子住在弄堂的尽头。
穿过弄堂,林宜侃看见一排平房,约莫十间左右,外墙没有一丝一毫的粉刷,粗糙的灰色水泥在空气中暴露着,衬托了房子的破旧。
詹鸿上前敲了敲油漆掉落,锈迹斑斑的绿色铁门。
几秒钟之后,一个穿着旧衣服,简单扎着头发的女人过来打开门。
完全看不出只有二十六七岁,眼角的鱼尾纹,因为营养缺乏而青黄的脸色,深深凹陷的双颊,干涩的眼窝,让这个分明还年轻的女人看起来有35岁以上。
“詹师傅……”女人有些讶异地看着突然来访的二位,眼光在两个人身上扫了一圈以后,定格在林宜侃身上,“这位是……”
“我是詹师傅的朋友。”林宜侃连忙介绍自己,“你好,我是林宜侃。”
“你好。”严夫人打开门,示意来访的二人进屋。
屋子里的陈设非常简单,一张饭桌,几个椅子,还有清一色旧旧的地板块,8个月大的小孩正在上面爬来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