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眨眨眼,依旧很单纯很无辜地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萧郢又靠回椅背,抬手向他示意一下,“这还不明显么?你有一个正常的人格,是你和别人正常相处时用的,还有一个极端人格,用来对付敌人的,当然无论哪个人格你都把邺视为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人对吧。”
萧宴笑了,“对啊,就是这样。”
“你就不怕有朝一日邺会发现这一点,知道你曾经对小澜做的那些事?”萧郢挑挑眉。
“不怕,因为我哥哥不可能会知道,那个人也不可能会说,他还没笨到这种程度。”
萧郢又问:“那要是有一天你哥哥发现自己爱上他了,又把他找回来,你怎么办?”
“我无所谓啊,”萧宴牵牵唇角,“我只是要我哥哥幸福,他如果不能给哥哥幸福当然要他走,如果哥哥爱他表示他能给哥哥幸福,那回来就回来呗。”
“是么。”萧郢点点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