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贫嘴的时候,你昨天没去找过唐老头子吧。”宋茨道
“我找唐老门主做什么?”司空摘星不解。
“我就说,你小子毕竟是我徒弟,怎么可能那么没耐心。”宋茨道。“难道是思离那小子。”
“怎么了?”司空也紧张起来。
“本来说下个月给你们办婚宴。可吃午饭那会唐老头却又改了主意,说反正客人也都到齐了,布置也都有。五天之后黄道吉日就把你们的婚事给被办了。”宋茨道。“唐老头最好面子又是个言出不改的脾气。这么变卦肯定是昨天有人给他磨了几个时辰。不是你,难道是思离那小子。”
司空摘星觉得不像,昨晚唐思离明显已经决定要拒绝这门婚事,而且若真是他稍早前两人相遇的时候,他便该告诉自己才是。很明显他也不知情。比起是谁出的主意,司空更感兴趣的是他师父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不是唐二少爷。”陆小凤也突然道。
“这么肯定不是他,难不成是你小子。”闻言宋茨投去眼刀。‘差点忘了这小子,就属他最有时间和唐老头耗。难道那件事唐老头已经和他讲了。’
“干这陆小鸡个屁事。昨夜思离心情不好,我们两个还有汪子规,陪他喝了一晚上酒。”司空道,暗地里踢了陆小凤一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小子找死呢。’
陆小凤苦笑,是不干他屁事。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昨晚唐思离和汪子规来找他救人的时候他也正好从唐老门主那里出来。倒不是唐老门主肯放过他,而是唐茜敏说要找唐老门主。“其实不难猜,最能让一个男人改变主意的话,多半是女人说的话。”
“唐茜敏那丫头。”司空摘星和宋茨两师徒在同一时间打了个响指,异口同声道。
“肯定是那丫头害怕夜长梦多,汪子规会反悔。”司空摘星道。
“这下清楚了。”宋茨道,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你的问题搞清楚了,我的问题还没搞清楚。”司空摘星道。
“你小子有什么问题?”
“就为这点事,你老犯得着那么紧张吗?”司空摘星道。
“我是怕你小子真以为自己有本事了,还没摸清情况就乱来。这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师祖当年就从唐门逃过一次,你觉得唐老头真会一点准备也不做,再让你小子给逃了。”宋茨说着,却看司空摘星突然笑起来。“你小子笑什么。”
“我笑师父你口是心非。”司空摘星将半截身子趴在桌子上,靠近宋茨耳边小声道。“你根本不是怕我逃,是怕我不逃。不只你怕我也怕到时思离拒绝婚事,唐老门主又不死心另有打算,那就惨了不是。”
“你小子都知道了。难道你就不想。”宋茨也压低声音,并挑挑眉别有所指。
“那你师父你怎么就不想和小师公?”司空摘星也从宋茨挑挑眉。
‘这师徒两个打什么哑谜呢?’陆小凤看着这两师徒,心里觉得有些发毛。
“臭小子。”宋茨低声骂道,又突然扬高声音。“这么说你小子这是同意五日之后和思离拜堂成亲了。”
“同意为什么不同意,这几天我也想清楚了,反正死活都逃不掉,早死还早投胎不是。”司空摘星也提高声音。
“那师父就等着喝你的喜酒。”宋茨满意道,大笑着起身。“唐老哪里还留着你师祖当年的喜服,明早给你送过来,看合身不。”
“好。”
“猴精到时候你师父若不喝上你这杯喜酒怎么办?”看着宋茨那么开心的离开,想到这婚宴最后会成了闹剧,谁也别想喝到这杯喜酒,陆小凤突然觉得有点过瘾不去。
“谁说的?”司空摘星再次问陆小凤这个问题。“现在唐门宾客满堂,万事俱备。只有不到五天的时间。我若在这时候逃跑,那思离他非但做不了唐门门主,还可能会被他爷爷打死。他对我还算有情有义,我又怎么好不仁不义呢。”
陆小凤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只觉得头痛,可陆小凤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病痛,还是因为他想起来了司空说过的话。如果自己没有比他更混蛋,那么这几个月所有的一切就只是怜悯,是可怜而已。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用手一抹。
‘陆小凤你真是个混蛋?’看着指尖的血,陆小凤这样问自己。抬眼对上司空的眼睛,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司空摘星不肯相信自己了。
不是不愿信,而是不能信,不敢信,不甘心。
☆、寻鬼引路
很多客人本都已经准备告辞,但是都被唐敷留下。再过五日唐门便会有大喜,还是双喜。唐门新门主的大婚。为了这一杯喜酒自然没有人舍得走,还有更多人在赶往唐门的路上。
听从司空的话去好好休息的唐思离,作为当事人之一,竟成为了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来通知他的人是唐茜敏。也自然知道了是他这妹妹善做主张去找唐老门主做的提议。
被饶了梦,看天色也已经不早。唐思离决定先去找司空摘星问问,他是何打算。
但出乎意料的是司空摘星竟同意依照唐老门主的意思,反而见唐思离面露难色后,说若他不愿意的话不会勉强。
唐思离自然是再乐意不过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份乐意已经不同于最初。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