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摸出来没有。”那人笑得更浓了。
“你是!”司空摘星把手向那人的头的两侧摸将双手捂上他两只耳朵。“你是?”
司空摘星用手夹注他的脑袋。然后突然用力拔。
“啊!死猴子你干什么,是我,陆小凤,陆小鸡。”陆小凤被他揪的生痛。
“我拔的就是你这个鸡头。”司空摘星骂道。
“我好了,怎么轮到你发疯。”拉住他的手,想拉开,可司空摘星就是死拽着不放手。
“你的鸡头不是说要留给我偷,与其到时让别人砍了不如现在就让我拔了。”司空摘星道。
“那么久以前说的话你还记得。”总算把他的手揪开了,用一只手扣住握紧了压在胸前。用另一只手揉耳朵看看是不是真的被拽掉了。
“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想到他刚刚好像真要砍自己的手。还有先前花满楼也没发现他有破绽。
“怎么说呢,以前一个多月是真傻,刚刚是假傻。”陆小凤道。
“什么意思!要么全真,要么全假。那来一会真一会假的。”司空摘星不满的道。
“等会我再跟你说,咱们赶快去找花满楼。说不定他们一会就追来了。”陆小凤道,就要再扛起司空摘星。
“你干什么。”司空摘星退后。“我自己能走。”
“你现在看不到怎么走。再在这耽搁着,你就等着直接拜花满楼为师吧。”陆小凤道,语气中满是焦急。
“转过去。”司空摘星,推推陆小凤。“你的肩顶的我胃疼。”
陆小凤笑着的转过去,半蹲下来。双手向后摊开,司空摘星摸上他的背。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陆小凤问道。
“被你的新相好,赵大小姐弄的。别废话了快走。”
楼一楼
花满楼没有关窗户,这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全因为他的几个好朋友里有一半都爱走窗户不走门。正在焦急等待司空摘星的时候,窗户外面终于有了动静。随着一股很重的土灰味,还有一个熟悉的味道。
“司空,还有谁?”
“才两个月不见怎么一个两个都不认识我了。”
“陆小凤你不是。”花满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已经好了?”陆小凤见花满楼满脸疑惑又道。“等会再说我的事,你先看看司空的眼睛。”将司空摘星放到床上让他坐好。
“怎么了。”花满楼来到床边。
“我的眼睛被毒蛇的毒液喷到。”司空摘星道。
“怎么样的毒蛇?”
“很大,土黄色的,额上有奇怪的瘤子。它好像是刻意瞄准我的眼睛喷的毒液。”司空摘星回忆道。
“那应该没事的我听说西域沙漠有一种毒蛇会将毒液喷到人的眼睛里,马上会引起失明,不过是暂时的。”花满楼道。
“暂时是多久。”陆小凤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花满楼道。“总之先洗一下眼睛上些药看看吧。”
“那我去打水。”陆小凤说罢就往外走。
“小凤,你让那个叫阿苏的小二多烧些热水好了。”花满楼却叫住他。“然后到隔壁的房里。”
“干什么?”陆小凤不解。
“把你自己洗一洗,好臭,臭虫都比你香了。”司空摘星说着捏住自己的鼻子。
“有吗?”陆小凤自己闻闻自己,他怎么不觉的。
如今两个嗅觉都很是敏感的人点点头。
陆小凤洗完澡吃完了一桌子的饭菜,又回到了以往的陆小凤。
“两个月了这是我吃得最饱的一顿。”
“你现在可以说说这两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了吧。”司空摘星问道,他的眼睛还没有恢复。
“今天早上去看你的时候你还疯疯癫癫的怎么一下子就好了。”花满楼问道,今天早上如果陆小凤真的是装的那他的演技就太好了。
“事情是这样的初十那天我带的车队遇到劫匪,结果我逃跑的时候连人带车的一起摔下了山谷。”
“那你是怎么爬出来的,又怎么来到的这凤凰镇。为什么严府的人要抓你。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花满楼一口气提出了数个问题。
“我的好花满楼你一次问那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你哪一个。”陆小凤道。
“我一次问完不就不打断你讲故事了。”花满楼道。
“怎么爬出来的和怎么到的凤凰镇我自己也记不清了。我在山谷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昏昏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包括我自己是谁。所以这一个多月我是真的傻了。”
“那你怎么又突然好了。”司空摘星问道。
“我也不知道,一看到你这只臭猴子从房里出来,不知道怎么搞得就全都有记起来了。”陆小凤道,看到司空摘星的那一刻就感觉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拍了一下。跟着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
“你既然当时就好了怎么不救我,害我……”后面的话司空摘星没有说完。
“当时那么多人,你的眼睛又这样。咱们俩逃的出来吗?再说了那个姓严的武功怎样我也不清楚。”陆小凤道。“我不是砍了他的手算是帮你报仇。”
“多事。”司空摘星挤出这两个字,陆小凤一脸的委屈加失望。
“你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花满楼摇摇头,及时阻止两个人的斗嘴。
“严府的问题?你知道陷害我的三大邪贼吧。里面有一个酒婆,那个严了嗔便是酒婆的一个情人。”陆小凤道。
“所以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