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我的。”那人总算说出了一句话。
“从你今天,不对昨天早上在镇上就开始,一直盯着我们看的时候。”司空摘星说道。
“司空这个人不是厨子?”花满楼也来到床边问道。
“不是,厨子他被我砍掉过一只手。而且没他这么白痴。”司空摘星说。
“喂!你说谁啊!”那人激动地站起来就要理论,结果又被司空摘星一拳打肿左眼,再一次跌坐回到床上。
“我这辈子没见过你这笨的贼。”司空摘星生气的甩甩手,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们。”
“我姓汪,叫汪子规。我就是个cǎi_huā贼。今天是我第一次干活。”汪子规看着眼前的人,如实招来。“至于跟踪你们,那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汪子规说的一幅理所当然,可有人听的却要气炸掉。
“司空,算了。”花满楼站起身拉住把手握的咯咯作响的人。
“放心,我就多打一拳,绝对打不死他。”说着举起拳头。
汪子规一听他这话连忙把自己眼睛捂起来。可司空摘星一把揪下他蒙面的黑布,跟着一拳打中的他的鼻子。
随着汪子规痛的圈起身子的哀嚎,从窗户外面飞进来一只鸽子。鸽子的腿上绑的却不是信筒,而是一小段燃着的香。花满楼什么味道也没闻到,可他的头突然很晕。不消片刻便马上就要站不住了。
“花满楼。”司空摘星发现了花满楼的异状,想去抓那只鸽子。可他的头也开始变得很昏,别说是轻功了连站都站不稳。
“陆……”司空摘星想大叫陆小凤过来。可他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汪子规看着两个都已经站不稳倒地的人。他因为被司空摘星打伤了鼻子反倒躲过了一劫。
司空摘星很难地说出一句话。声音很小,但汪子规听明白了他说的是。
“不想死,就躲到床底下,不要出声。”
“猴精!”陆小凤一下子从床上惊坐起来。
“怎么了,陆小凤。”卓仲龙也被陆小凤吵醒。
“我好像听到司空在叫我。”陆小凤道,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跳下床。陆小凤快步跑到有一些距离的花满楼和司空摘星的房间。
“死猴子,死猴子。是我陆小凤,你和花满楼还睡着呢?”陆小凤拍着门板。
可半天没有答复。
“他们可能睡熟。”跟来的的卓仲龙道。
“不,有问题。”陆小凤一脚踢开门,房间之中空无一人。来到窗前推开窗,窗户是虚掩的。看向窗外夜色阑珊。
“我去叫西门。”卓仲龙道。
“不用,西门有清晨练剑的习惯。他现在可能也不在房里。”陆小凤道。
“我怎么不在房里。”西门吹雪也来到房门口。
“西门你刚睡醒。”陆小凤问。
“被你吵得想不睡醒也不行。”西门吹雪道。
“奇怪。”陆小凤说着往床上一坐。
突然‘嘣’的一声,一个人从床底下落下,滚了出来。
“啊!我的腰。”那人慢慢的从地上撑起身子,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
“你是谁,怎么在这。”卓仲龙问道。
“我?我叫汪子规。”他摸一摸自己的鼻子。“刚出道的cǎi_huā贼。”
听了这自我介绍,再看到汪子规的那两个熊猫眼,加上他红肿的鼻子。陆小凤就可以猜出个昨晚的大概了。
“下回看准了对象再下手。”陆小凤也蹲下来,拍拍他的肩。“他们人呢?”
“不知道,昨天大概三更左右我来的。本来,我们聊的还挺好的。”汪子规,揉揉自己的眼眶道。“突然飞进来一只奇怪的鸽子。不知道怎么搞的他们就像中了迷香一样倒在地上。”
“那你怎么没有中迷香。”卓仲龙奇怪。
“我的鼻子都成这样了,还怎么闻。”指着自己红肿的鼻子。
“后来呢?”陆小凤让他继续说下去。
“后来,打伤我的让我躲到床底下。过了一阵子后我看没动静刚想出来,就听到有人从窗户进来。把他们两个带走了。我也没敢出来。”
“会是谁。”卓仲龙皱起眉思考。
“应该是偷身的药,厨子。关鸠跟我说过,他是用药高手。”陆小凤道。
“对了,就是厨子。”汪子规也叫道。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那个,对了姓花的公子问那个打我的那人,我是不是什么厨子,他说不是,还说那个厨子被他砍下过一只手。我昨天也看到带他们离开的那个人也是少了一只手的。”汪子规道,这点分析能力他还是有的。
“那司空和花公子他们。”卓仲龙担心。
“暂时没有危险。”
“那么确定。”
“他们的目的就是抓他们两个,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伤害它们。”陆小凤分析道。“司空打这个,汪子规的时候声音应该不小,但是咱们竟谁也没被吵醒,可见咱们几个人一定是在司空他们离开后,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被下了微量的mí_yào。”
“言之有理。”卓仲龙说。“那咱们要怎么办。”
“等。”陆小凤笑道。
“等什么?”
“等人来送请柬。”
“你们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汪子规说着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夜行衣。
“别急着走,我们还要你帮忙呢。”陆小凤却